這本是一場年輕人的爭風吃醋,長輩不應該多加參與,但是見到年輕一輩就這么被一個外來人摔得滿地打滾,卡姆伊實在看不下去了。
卡姆伊大叔,已經五十歲了,年輕時是曾經金銀部隊的小隊長,完全可以從遍布全身的傷痕可以看出,他也是經歷過惡戰的。
十年前鬼燈城暴亂,金角銀角部隊的老人幾乎全部犧牲,卡姆伊作為留守監區的少部分忍者,實力自然是這里頂尖的。
強壯到極點的卡姆伊如同一座大山一樣屹立在雨時面前,雙腿扎根于大地,他不像別的年輕人一樣莽撞,在旁觀了整場摔跤比賽之后,已經吃透了這個少年眼花繚亂的套路,步步為營,穩扎穩打,逼著雨時與他角力。
兩人漲紅著臉僵持了很久,高出雨時兩個頭的卡姆伊滿心都是怒火,空有一身力量卻總是沒辦法用出來,剛想勒住他的肋骨,卻發現雙臂麻木的使不出力量,低頭一看卻發現雨時的兩根拇指如同鐵釘一樣按在自己穴道上。
而雨時也暗暗叫苦,覺得自己不是在跟人摔跤,而且試圖扳倒一座大山,無論怎么踹他的關節,都沒有辦法讓他彎曲一下。
如同經歷了一場惡戰,兩人大汗淋漓,身上得傷疤漲的通紅,力量越來越小,兩個小時之后居然同時力竭倒地,誰也沒有摔下誰。
一群人鼓掌高呼著,一個能跟小云隱最強者摔跤成平手,在場再也沒有任何人看不起雨時。
……
來到小云隱之后的第一個夜晚,雨時睡的特別香,幾乎每個夢中都會出現的黑發女孩今天有些憤怒,一直無聲的揮舞著拳頭吶喊著什么。
雨時想要聽清一些,走的更近了一些,伸出手想要握住她的手。
“啊……流氓……”
雨時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飛了三十圈重重的落在地上,整個脖子都歪了過去。
昨夜還打不開一個酒瓶的金酒,差點把雨時的腦漿打出來。
“……我怎么會睡在這里?”雨時咔嚓一下將自己有些錯位的脖子扭了回來,打量了一下亂糟糟的木屋。
可能因為整個村子都在高墻的包圍之下,無風又無雨,以他們的身體素質也不怕感冒這些小病,性格又大大咧咧,所以房子都建的有些隨意,仿佛只是木板隨意拼接起來。
而金酒和銀酒就坐在一張木床上,銀酒睡眼惺忪的揉著眼睛,金酒還保持著扇人的動作。
雨時回想了一下剛剛發生的事情,記得自己應該碰到了什么不該碰的部位,然而金酒身體那個部位都開了硬化術一樣堅硬,雨時也沒辦法通過觸感來回憶是哪個部位了。
“那個……因為你昨天累倒了,這邊也沒有你的屋子……所以就只能把你帶回來……”金酒紅著臉聲音越來越小。
“我們擔心你一個人有危險,所以才陪在你身邊……”銀酒信誓旦旦道,事實上兩人生怕對方將雨時搶走,這才決定共同看管。
“……”雨時看著兩人的隨時可以將自己拆成十八塊的體格,感覺危險絕對不是來自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