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我淬煉你的皮囊……”
“夫,我成就你的鋒芒……”
白川謬緩緩走到城墻邊上,操控傀儡戲一般,高高的將傀儡妻放到城下,木葉忍者還在為其美艷所驚諤,花萼雙劍寒光閃過,一摸脖子,卻見滿手的鮮血。
……
“潮流的藝術你們永遠無法抗拒~來吧寶貝們,感受一下粉紅雷潮~讓我們一同起舞吧~”美爾伊撅著涂滿大口紅的嘴巴,呵出一口長氣,粉紅的雷蔓立刻沿著城墻向下蔓延而去。
腳下正附著著查克拉在登墻的木葉忍者,被粉雷一電頓時身體一陣抽搐,不由自主的開始扭動身體,如同起舞。
……
“死吧!死吧!死吧!你們這群污穢了我的畫紙的壞蛋!田之國的風景中不應該出現你們的身影!咳咳……”
鞍馬白云臉色蒼白的舉著一支畫筆,在畫紙上不斷潑灑著顏料,每一次下筆都會咳出一大口鮮血,然而遠處的木葉忍者卻不斷的莫名其妙的倒下,身體仿佛被不可見的隱形巨獸利爪撕裂,即便日向一族的白眼,也無法追尋攻擊的來源。
……
“火遁?豪龍火之術”
一長列的忍術忍者正站在城下,向著城頭噴射火焰,為著登墻的忍者做著掩護。
忽然間兩個笆斗大的巖石從城墻上呼嘯而下,速度之快,如同雷霆墜落,令人難以作出半點反應。
一名木葉火遁忍者從視界中出現巖球,到收術拔腿,不過一秒鐘時間,一聲肋骨折斷的脆響之后,胸口頓時彎作軟綿綿的,一頭栽到在地上,胸腔中尚未消散的火遁性質變化,頓時從體內爆發出來。
這個木葉忍者在地上哀嚎慘叫著,卻怎么也動不了,任由火苗舔舐著身體,一股焦臭味擴散開來,讓身邊的忍者同伴眼角有些抽搐,卻沒辦法放棄對城墻的壓制,否則登墻忍者都會有危險。
幸好綱手極力推行下的醫療忍者制度已經普及,很快就有一個女性醫療忍者,上來撲滅了火,檢查傷勢之后,微笑著安慰道:“沒事,你能活……”
砰!又是一名火遁忍者被砸倒,這次他的運氣不太好,巨石直中腦門,甚至來不及哼一下,消失的腦袋下,斷裂的喉管中依舊噴射出火焰,混著鮮血,如同一座活火山。
醫療忍者眼神漸漸化作驚諤,擦了擦臉上的紅白相間腦漿,不由得抬起頭來尋找巖彈的來源。
城墻一角,兩個一金一銀長發的筋肉女人并肩靠著,手中不斷拋動著球型巖石,就像拋動一個蘋果一樣輕松。
“金酒,這一球我得十分喲。”銀酒得意洋洋的笑著。
“切……這才第一球,急什么!我一定不會輸給你的,現在我的目標是那個呆頭呆腦的瘦女人!戰場上發什么呆嘛!而且身材還這么好。”
“霹靂雷霆回旋追命殺!十分!”金酒拋了拋巖球,渾身尾獸查克拉沸騰起來,用力擲出的這一球,甚至發出來空氣撕裂的聲音。
醫療忍者呆呆的看著巖球從天而降,眼前一黑,永遠失去了意識。
而金酒銀酒背后的還有些小山一樣的巖球堆,十個巖隱囚徒正擦著汗一個一個凝聚出巖球,吃力的堆砌在一起,這些本應該塞進起爆火炮里當炮彈的巖球,卻被兩個怪力女當作了暗器,輕飄飄的扔擲而出,威力甚至不下于起爆火炮……
“人肉火炮臺”,這是巖隱囚徒叫金酒銀酒的綽號,只敢私下里說,因為害怕被擰掉天靈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