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不愧是兵人之稱,讓我想想……是魍魎模式適合你還是極樂模式……”不知何時起,雨時也喜歡起了搜集各種血跡限界的晚輩,用來增強魔隱村的底蘊。
“先生,可以讓我刺一下嗎?不然族長會怪我無能的……如果不能戰勝對手的話,我就沒有存在的意義。”君麻呂看著雨時閑庭信步的閃避自己的攻擊,微微皺眉。
雨時混跡忍界這么久,從來沒有聽過這樣過分的要求,看向一旁的輝夜大松,他的雙臂已經化作門板一樣大的骨盾,輕松抵擋著來自鬼燈滿月的攻擊,眼神卻向這邊撇過來,滿臉都是不爽,仿佛下一秒就要開口罵人。
“好啊,不過我前半生疼怕了,能不能輕一點。”雨時微微一笑,露出一個破綻,一把骨刃立刻劃破了衣襟,在胸口留下一道細小的傷痕,沁出一連串的血珠,不過瞬間已經被強大生命力愈合。
輝夜大松欲言又止,回過頭,一盾撞飛鬼燈滿月的雙刀,專心對付自己的敵人。
“抱歉,劃破了你的衣服。”君麻呂攻擊依舊毫不停歇,卻還有空閑說話兩句話。
“沒事,你上陣之前為什么要把衣服脫掉呢?”雨時也跟他閑聊了起來。
“……那是因為我的衣服都是她洗的,她是我唯一的朋友,如果弄破的話她會很苦惱吧……”君麻呂幸福一笑,介紹了一下他的朋友。
說是朋友,也不過是幾天才能見一面,說不上兩句話的洗衣女孩,她每次過來都會把頭上戴的小花送給君麻呂,雖然很快就會枯萎,倒那卻是暗無天日囚禁生活中唯一有的光明。
“哦?你就沒有想過逃出去嗎?外面世界的花海非常美麗。”雨時非常奇怪,君麻呂作為輝夜族人,大松又何必將他囚禁起來。
“我的家就在這里,我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為族人戰斗,我不能離開。”君麻呂很害怕被族長責備,說話間攻擊依舊狂暴。
“家……家指的可不是一座房子或是一群同類,有愛的地方才是家,哪怕是一片森林,一個朋友,開心才是家。”雨時手指已經搭在脖間,開啟了極樂模式。
“家……朋友……”君麻呂喃喃自語。
雨時速度化作最快,眨眼間已經沖入一旁森林之中,一晃神已經拖著一條花藤回到了戰場,化作流光繞著君麻呂,以遠超他的速度,一連跑了十幾圈。
君麻呂那骨刃暴風一般的攻擊戛然而止,身上每一根骨刃都被纏繞著繽紛多彩的花藤,整個人就像一樹花樁一樣美麗,再也不舍得動一下,生怕破壞了這份美麗。
“好多……鮮花……好美……”君麻呂眼神波動,聲音微顫。
“廢物!給我戰斗!戰斗!!不能戰斗的廢物,沒有任何存在價值!!!”輝夜大松咆哮道。
“別聽他的,每一朵花開都有它的意義,活出自己。”雨時摸了摸君麻呂的腦袋。
“拿開你的臟手!別碰我的兵器!廢物,給我殺了他!!!!”輝夜大松怒吼道。
“就是現在了!雙刀鲆鰈?解放!!!”鬼燈滿月尋準了大松的破綻,瘋狂注入查克拉,釋放出鲆鰈忍刀的最強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