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你腦袋劈開看看,里面腦仁有多大?”桃地再不斬殘忍一笑。
“就算是冷血的鯊魚也不會丟下自己的孩子逃命。”干柿鬼鮫露出滿口碎牙,看不出是笑還是怒。
琳沒有表示什么,依舊專心給傷員療傷。
其余的成員有的搖頭,有的沉默。
“元師大人……!勸勸他們,一定要收留我啊!沒有人保護,枸橘矢倉會殺了我的!咳咳……咳咳……該死……”輝夜大松劇烈咳嗽著,大口大口的吐出鮮血,尸骨脈使用過度終于引發了血跡病。
元師有些于心不忍,當初為了收服輝夜一族不知道犧牲了多少忍者,如今白蓮的努力全部白費了……
“不是血跡病……一定不是的,我只是受傷了!這不是病,我沒有病!哈哈,我還能戰斗!咳咳……君麻呂,我對你這么好,哪怕族長爭奪中殺了你父親,殺光了你兄弟,我都仁慈的放過了你,換成你父親,一定會殺光我這一脈的,幫我說話好嗎?救救我!”
輝夜大松癲狂一樣跑過去抓住了君麻呂的雙手。
每一個尸脈骨擁有者的最終宿命終于出現在自己身上,輝夜大松千防萬防,獨占了族內80%的霜骨秘藥,還是沒能避免這個血脈詛咒。
君麻呂慌張的不知所措,他什么都不記得,他懂事以來就生活在黑暗的牢籠中。
三言兩語雨時已經弄明白了,他曾經疑惑君麻呂這種血脈純凈,天賦優秀的單純孩子,為什么還要鎖在地牢里?
富岳會把止水關起來培養成人形兵器嗎?有腦子的都不會。
現在他明白了,為了獲得霜骨草秘藥的分配權,導致了族長位置爭奪的更加慘烈,君麻呂是輝夜大松的侄子,他的父親族長爭奪中失敗了,全家都被殺光,僅留下了年幼且血脈純凈的君麻呂,關進地牢當作戰爭消耗品。
“求求你們,救救我……我不想死……咳咳……”
霧隱最強之盾仿佛一條抽走了脊梁的老狗,跪在地上顫抖著,再也沒有原來半點狂傲的模樣。
“報仇這種事情,錯過了就會遺憾一輩子的。”雨時從君麻呂懷里抽出一把骨匕首,塞進他的手里。
君麻呂眼神晃動,手在顫抖,族長從小到大給他巨大的陰影,讓他難以鼓起勇氣。
雨時握著他的手,穩住他的心,將骨匕首刺進輝夜大松的胸膛。
輝夜大松張了張嘴,不知道想什么,竟然沒有反抗。
桃地再不斬早已按捺不住,揮下斬首大刀,碩大而丑陋的腦袋滾了下來,一把拎住發髻,提到一旁的礁石上驗證他的好奇心。
“哎……老頭沒想到能見證四代輝夜族長的隕落。”元師嘆了一口氣。
雨時面容一陣翻騰,封邪法印的一個勾玉自主亮起,手中蔓延出無數根細長的觸手,順著輝夜大松胸口的裂痕鉆進了去,骨碌骨碌……
一顆包裹著骨膜的白色心臟被地怨虞觸手掏了出來,甚至還在強有力的跳動。
“你想要這個?”雨時皺了皺眉頭,仿佛自言自語道。
他已經有兩顆心臟了,一顆自己的,一顆從大蛇丸那邊交易過來的柱間細胞心臟,再添一顆的話,身體會不會承受不住?
角都通過地怨虞移植了四顆不同屬性的心臟,湊齊了五遁屬性,身體還撐得住……
地怨虞沒有自我意識,只是單純的想變強大,在雨時思量的功夫,已經撕裂了他的肌膚,將心臟拖了進去,一陣縫合的功夫,將尸骨脈屬性的心臟納入了血液循環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