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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寒看著白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是記憶深處的最深刻的部分。
“抱歉,族長大人,雪女是我母親……已經去世多年了。”白微微流露出一抹傷感,事實上雪女死的時候他還很小,如今記憶已經很模糊了,很多事情都是靠著雨時描述,才想起來的。
“雪……居然……咳咳……我還以為她是在恨我把她獨自一人丟在白川鄉……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寒看著白那和雪女如出一轍的面容問道。
“白,我名字叫白……”
“真是好聽呢……”
“族長大人……你跟我母親是……?”白疑惑道。
“我是雪的哥哥,我叫寒……在你母親十歲那年,我就將她封在了雪山里,只有冰遁之術超過我之后才能逃出了,她天賦很高,但我不希望她留在村子里當忍者……”寒滿眼都是愧疚,在自己女兒出生后不久,他曾經聯系雪女,希望能夠寄養過去,卻一直沒有收到回應,后來才決定寄養在普通農戶家。
“舅舅……”白喃喃道:“母親好像提到過你……”
“怎么樣?她怎么說的……”寒漸漸昏暗的眼睛忽然明亮。
“他說你是混蛋……”白有些不好意思。
“果然……還是沒有原諒我啊。”寒目光再次黯淡。
“寒先生,雖然我不認識你……但是我很早就想告訴你,每個人的命運都應該由自己決定,無論是在忍界痛苦掙扎,還是去鄉下平靜生活,都不該由他人代而做主。”雨時蹲在一旁,檢查著寒的身體,感受到的卻是風中火苗一樣搖搖欲墜的弱小查克拉。
“你是……?”寒扭頭看了過來。
“算是雪女的朋友吧,有的人從小被迫離開父母,追尋溫暖卻終身不得,想不到有人卻舍得將孩子主動送出去……雪女她說過,她喜歡雪山,但是更向往家人的溫暖,雖然她最后嫁給了一個混蛋,但是我覺得她比你更像一個雪族人。”雨時平靜的說著。
“居然……是這樣嗎?”寒面露哀傷。
“父親……我真的很想潼……”冰跪在寒的面前,輕輕啜泣。
“我快死了,今后雪族的事情,就只能交給你了,想接回來就接回來吧……只是今天過后,恐怕整個水之國再也容不下血繼限界了……”寒聲音越發虛弱。
“父親……!”
雪族族長在四代水影偷襲之下,犧牲。
……
“枸橘矢倉竟然真的打算滅掉全部血繼嗎?!”照美冥死死的咬著牙齒,身體憤怒到顫抖。
“的確蠢的匪夷所思。”雨時思考著,阿飛在這里到底扮演什么角色?
忍界里的一切行為都無非是利益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