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我們是老熟人了,它還勸我留你一命。”雨時看著飛段,緩緩抽出一把長刀。
“喂喂喂!你想干嘛!不是說饒過我一命嗎?”飛段嚇了一大跳。
“說個愿望吧,將來恐怕沒機會了。”雨時手中長刀寒光四射。
“……能不能換把鈍刀……我喜歡痛一點的……”飛段害怕的顫抖。
“……奇怪的要求。”雨時從口中噴出冰霧,凝聚出一把冰鋸,踩著飛段的后背,一手抓住的他的頭發,嘩嘩嘩嘩的就開始鋸脖子。
“啊啊啊啊啊……這死亡的痛楚,真是太美妙了啊啊啊啊,**在被撕裂啊啊!”飛段舒服的呻口令了起來。
“真是變態。”雨時摘下他的腦袋,一口極凍霧氣吐出,將依舊動彈掙扎的身體徹底凍成堅冰,一腳踏碎成遍地冰塊。
“啊啊啊啊!為什么!為什么不能先碎身體再割頭,我這樣就體會不到痛楚了啊!!!”飛段瘋狂的晃動著腦子。
“凍起來了本就沒知覺。”雨時將遍地尸塊掃在一起,用背簍裝著,帶著兩人一狗,一邊閑聊,一邊繞著霧蓮山走著。
“你們在這里等什么?”雨時隨手將尸塊扔幾塊在海里,扔幾塊在山里,扔幾塊給鯊魚,扔幾塊給老鼠。
這樣飛段生生世世都湊不齊這具身體了,就算來生投胎都要缺幾塊肉。
飛段腦袋被雨時掛在腰后一路咒罵,黑狗狗仗人勢,威風凜凜,跟著他一路對罵。
“六尾啊!阿飛師傅說讓我在這里等,隨時把六尾人柱力運回雨隱村,但是我們都等了半個月了,還是沒有動靜,不知道是不是死了……”千樂一路悠閑地散步,對隊友飛段的慘狀沒有任何感覺。
“阿飛……是那個白色的麻花東西嗎?”
“不是不是,是一個帶著面具的,這么高,這么胖,說話很好玩的家伙。”千樂手舞足蹈的描述著。
“是帶土啊……”雨時眼神微微暗淡。
“不是啊,是阿飛!”千樂堅持道。
“是帶土,也是阿飛,阿飛是一個奇怪的生物,可以附著在人的身上,說話是挺有意思的,帶土……已經死了,但是尸體我會取回來的。”雨時解釋著阿飛和帶土的關系。
“居然是這樣的……霧隱村有一個阿飛師傅,曉那邊也有一個阿飛師傅……豈不是雙倍快樂!!!”千樂好像還是沒有明白他們為什么能在兩邊飛來飛去。
“你們是怎么聯系的?”雨時再問。
“啊!差點忘記了!”千樂跑到雨時背簍里一陣翻找,在一根斷指上蛻下一根戒指,上面寫了一個“三”字。
“有事情的話,佩恩大人會通過戒指找我們!可惜我還沒有資格得到戒指,我只是一個預備。”千樂無不遺憾的將戒指遞給雨時。
雨時拿起戒指看了看,又還給了千樂:“你先帶著吧,聯絡你了告訴我。”
“啊……大哥……居然送給我戒指……這是……示愛嗎?還是求婚?三……難道是小三?”千樂激動的滿臉通紅。
一群人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