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轟轟……
一場海嘯,由沙子組成的海嘯,頓時巨大的沖擊力掀起了驚天的浪潮,每一顆沙子都化作了暗器,紛紛射向驚慌失措的木葉忍者,皮膚上一掃就是一大片的血痕。
三秒之后,揚起的風沙還沒平息,一場新的屠殺就已經出現,這群戴著云隱護額的壯漢,紛紛從背后摘下了兩米長的金色巨劍,發揮了他們無比恐怖的近身攻擊力。
無數木葉忍者的殘肢就像紙糊的風箏一樣飛上了天,鮮血不斷的潑灑在空氣中,他們所使用的“滾雷一刀斬”一次次在慌亂不堪的木葉忍者身上奏響。
渴望鮮血是每一個雷之國人的天賦,哪怕他們曾經在鬼燈城囚禁了半生!
他們是魔隱村——金銀部隊!
一支因為叛亂被三代雷影囚禁的精英部隊。
一支雨時最重視培養的精銳部隊!
巨劍揮舞帶來的破空呼嘯聲,伴隨著凄厲的嘶鳴!
慘呼和骨斷筋折的爆裂聲,頃刻匯聚成了一片人間血獄。
木葉忍者一個照面就被打蒙了。
他們本就不是以體術著名的忍村,以往的戰斗中對陣云隱村之時,也都是戰術第一,忍術第二,只有到了最后耗盡了云隱的體力,才會以近身戰結束戰斗。
而如今的神兵天降,再加上漫天迷眼的風沙,讓他們絲毫沒有反抗的余力。
這群云隱忍者是那么的孔武有力,每一次揮擊都像雷霆震落一般,戰斗技巧又是極其嫻熟,仿佛天生經歷過數百場生死血戰,木葉忍者窄窄的忍刀根本沒辦法阻擋這些暴力忍者的斬擊,往往是連人帶刀被劈成兩半,鮮血斜飛八丈。
最為狂暴的兩人,就是一個披著金發和一個披著銀發身高兩米二的壯碩肌肉人,若不是胸口兩團凸起,難以想象她們竟然是女人,手持著兩把精鋼巨錘,輕松的就像小女孩手中的棉花糖,每每一次揮動,錘下的木葉忍者便會消失不見,只剩下呈放射性四處迸射的肉渣和大面積撲濺開來濃稠的鮮血。
如同天神下凡,木葉陣列中一個秋道族人剛剛釋放超級倍化之術,就被這兩個狂暴女人錘成了肉沫,噴灑了大片絢爛的血雨,四處激射的空氣,立刻被濃濃的血腥味填滿。
日向日差很后悔為什么自己要長著一雙能夠359度觀察周圍的白眼,為什么自己能夠透過這迷眼的風沙看到這么凄厲的場景,憑什么自己要承受比旁人痛苦數倍的視覺沖擊。
日向寧羽!自己從族里帶出來歷練的晚輩,早上還在跟自己抱怨,為什么出來沒有帶一副護目鏡,風之國的沙子進了他的眼睛很難受,此刻一半身體卻撲倒在自己身后,而另一半卻斜插在十米遠處的沙丘,是從中間劈開的!
秋道丁香,那個想方設法讓追擊部隊在沙漠中也有美食享用的廚子,他肥胖的身子為什么像一片枯葉飛了起來,他的臉呢?為什么一團模糊。
奈良鹿葉,因為太過慵懶,被鹿久硬是從族地拖出來的族弟,他昨晚還在說想早一點回去,陪自己孩子下棋,為什么他的影子束縛術根本捆不住那兩個狂暴女人,為什么他被一錘敲進了自己的影子?
這個該死的云隱忍者到底是從哪出來的?日向日差絕望的哀嚎著,這些壯漢每一個身高起碼都有兩米!木葉的同伴只能在他們的陰影下作戰,就像可憐的孩子被父親暴打,沒有半點反抗的力量。
他們的大劍就像一扇門板,硬化術都攔不住一記重擊,這種武器應該用來當砍樹而不是砍人!
一個扛著沾滿碎肉鮮血巨劍,身上黑雷滾滾的年輕壯漢注意到了日差了,咧嘴一笑:“嘿!一個大人物,誰都別搶,讓我來。”
日差卻生不出任何反抗的意識,恐懼已經填滿了他的大腦,只想快一點死去,免得繼續看見這針對木葉設立的修羅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