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個身體主人記憶太多,即使不將他淹沒,也會將他的意識撐爆不可。
等到恢復一些之后,看了一些外面的天色,天已經逐漸了黑了下來,應該是晚上了,也不知道昏睡了多長時間。
想起原主心中的執念,能讓他別渾渾噩噩的活下去,目的雖然簡單,但也透漏出一種無奈。
這個其實也在他的任務之中,任務就是改變命運,完成執念,既然來了,肯定會替他做好,活下來的最基本的,保全家人是最基本原則。
而且完成任務關乎他以后是否能繼續存活,鎖鏈鎖住的雕像可說過,若是他失敗了也就沒有機會了。
黃奇不想就這么永遠的消失,所以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對這次的事情越發的重視了。
目前最要緊的還是想辦法保證自身安全,從記憶中得知,原主就是在打壓中長大的,長此以往下去,一個好好的人都能給打壓的自閉,成了別人的傀儡,甚至會失去自我。
原主就是如此,從小都沒有一個完整的自我,被一次次的打壓之后,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以至于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才顯得如此懦弱,連說話都不敢大聲。
當然,不知道從何時起,他就活在昏睡和虛弱之中,想說什么也說不出來。
黃奇也開始分析著原主現在遇到的問題,對于自身的懦弱,這個很好解決,他又不是原主,并非是在這種環境中成長的,作為一個成年人,早就知道自己改如何去辦。
只要堅定自己,不接受打壓,或者反打壓回去,自然就不會受到什么影響。
但要緊的是這次的危機,他已經發現了原主的身體為何會很弱,而且最后還造成了智力缺陷的原因。
在喜子和媚兒的談話中,得知他們用的是一種什么藥粉,并不致命,好像是能讓人昏睡的藥物,用多了會影響智力。
也明白原主后來流落街頭,自己不知道自己干什么,直到被凍死的那一刻,才恢復了一些意識,記起了一些事情。
應該就是被這種藥粉害得,而經常處于虛弱和昏迷中,恐怕與這種藥粉也有很大的關系。
但原主的記憶不多,也就是他大致的一生,但這些對于黃奇來說,已經夠了。
經過一番分析,也將事情分析出了一個七七八八來。
現在家里說話算數的是親戚家的女人,也就是媚兒她娘,名字叫做貴蘭,夫家姓趙,多以被人稱為趙氏貴蘭。
而家里的許多人都聽那個女人的,就連黃父的好幾個徒弟都聽趙貴蘭的,還記得他是個少鏢頭的人不多。
即使認有人認同他是少鏢頭,也不敢保證不會將自己的事情說給貴蘭聽。
原主黃奇的安危已經成了黃父的忌諱,被揭露之后不敢保證趙貴蘭為了不讓黃父知道,惡向膽邊生,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情出來。
若是真對他有了滅口的心思,以他現在這個身體狀況,殺起來還沒殺雞費力。
現在要做的,只有活下去,在記憶中,黃父回來之后,他就處在生病狀態中,即使中途清醒,也見過黃父,也說過自己想要離開家里,不想在家里待著,也是很短暫的清醒。
然而黃父并沒有重視起來,而是心疼他的身體,反而叫來了趙貴蘭,讓她好好照顧黃奇。
也因為當初這事,趙貴蘭和趙媚兒,以及黃父的大徒弟差點嚇個半死,深怕被黃父得知這一切,自那之后,每次黃父離開,幾人對黃奇的藥粉用量就大了很多倍,也到那個時候開始,黃奇就很少清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