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思索著黃父教的刀法,如何持刀,出刀的技巧,將菜刀放在身后,走向了正在點燃油燈的石頭。
而石頭還在那說著:“師父已經很辛苦了,在外打拼不容易,大師兄不希望你給師父添麻煩。”
接下來嗤笑了一聲,小聲說道:“自今晚上起,你能清醒著都是個問題,還想說話,是我想多了。”
說著還一個勁的搖著頭,似乎已經知道了黃奇的結局。
石頭那一陣嘀咕,雖然說得小聲,但也沒有避諱著黃奇,或許是壓根沒有將黃奇當回事。
“呵呵,真是囂張。”
身后的黃奇心中無奈的笑了一聲,來說服自己要心狠一點,悄悄地走到了石頭身后,握著伸手的菜刀,瞅準石頭的后背,準備給他來一記狠的。
而他瞄準的這個位置,只能將人砍傷,并殺不死人。
還有一個最大的特點,就是一刀下去,人就會變的呼吸困難,但并不致命。
就在在這一刻,黃奇還是有些心軟,下意識的選擇了一個砍不死人的地方。
前世是盛世,很少出現拔刀相向的事情,即使再深厚的矛盾,都能用和平方式解決。
但這個世界黃奇看了半天都沒看出來這究竟是什么樣的世界。
也是因為原主一直以來都臥病在床,很少出去過,所得到的消息都是從院子里的幾個人口中聽說的。
當然,這其中真假難辨,以這些記憶很難讓黃奇看到世界大環境是怎樣的。
最終,下意識的選擇還是要將石頭砍翻,并不是砍死,瞬間轉動身體,連同胳膊一起使勁,揮動著菜刀砍向石頭的后背。
而這時候,已經點燃了油燈的石頭轉過身來,好像要說什么。
“不好,糟糕。”
黃奇見此,菜刀已經到了石頭的面門,石頭的這一舉動讓黃奇不知所措。
但現在收刀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菜刀切進了石頭的眉心,釘在了石頭的額頭上。
石頭的眼睛還帶著那種高傲,和對黃奇的藐視,半張著嘴想要說什么,但就是沒發出聲來。
時間好像定格在了原地,石頭的突然轉身,菜刀釘在石頭的頭上,就是在一瞬間。
黃奇看著頭頂上鑲嵌著一把菜刀的石頭,有些欲哭無淚。
他發誓真的沒有想殺人的,只是想將石頭砍翻,哪知石頭早不轉身,晚不轉身,就在他出刀的一刻轉身。
他又不是黃父,刀法能收放自如,在黃父的黃沙刀法之中,出刀只出八分力,兩分在己身。
而黃父還講過,有些高手出刀都是一半力在外,一半力在外,刀法變化無窮,生生不息。
就是出刀之后,砍斷蚊子腿都不傷及無辜,隨時都能收回來。
但黃奇并沒有黃父的刀法,心中大叫。
“我又不是刀法高手,只是瞅準你后背一個地方,用刀法的招式想將你砍翻在地,并不是要想要殺你。”
“為了保險起見,我又怎么記得留下什么力道,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了刀法上,又怎么可能收住刀。”
黃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殺了石頭,但又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因為他剛才拿的那把菜刀還鑲嵌在石頭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