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四周零零散散的陣型,已經向這邊圍了過來,正要準備擊殺,但轉頭看了一眼遠處鏢局眾人還是一動不動的看著,似乎有些猶豫。
而黃父神色一臉的為難,但身邊的呱燥之人卻換了一個,一副指天畫地的樣子,似乎在指責。
看見身體的父親被人指責,做兒子的哪還能忍,立即取出取出弓箭,又是一箭射向了黃父身邊,身邊那個指天畫地之人也步入了上一個的后塵,倒在了地上。
黃奇看著周圍已經形成了一個個零散的陣勢,暗道一聲麻煩。
心念電轉,暗自衡量著,若是他一個人,怎么都能沖出去,只要在遠遠的圍著,吊在這群人身邊,只要愿意花時間,耗費個一兩天,這群人一個也活不下去。
但現在身邊要帶著兩個人,也沒有重甲護身,黃鏢馬身上早就有東西護住了要害,就是被砍上幾刀最多就是留點血,回去恢復就行,但上面的兩個女孩子就不行了,一個看著會一點武功,但也就是花架子,養生可以,實戰不行。
萬一被纏住,他也只能回防,若是被圍住,就是他也討不了好。
一時之間沒有什么好辦法,忽然看了遠處正在猶豫的黃父,心中有了主意,就對著原主的黃父大喊一聲:“爹,人已經劫了,剩下人就交給你了,我們先去信王府,我們在那等你,只要取了八王爺的狗頭,交給皇帝就能換高官厚祿。”
黃奇喊過一聲之后,還給對著高地上呼嘯一聲,狗子立即會意,也大喊道:“總鏢頭,我們成功了,我們先將人帶出去,絕對出不了事,您放心就成。”
果然,圍著黃奇的士兵紛紛調轉槍頭,對準了一眾表示,神色中十分警惕。
黃奇暗道一聲叫好,只要這群人轉移了注意力,他們就可以逃出去,直呼那群刀客,還用不著他來擔心,立即催動了馬,一馬當先的向一個缺口沖去。
而高地上的柱子和狗子似乎也看出來了黃奇打的什么主意,使勁扔出幾只甩炮,將黃奇要突圍的那個方向硬生生的砸開一個缺口,并打散了那一隊人的陣型。
接著兩人立即翻身上馬,也向缺口處沖了過來。
黃奇一看好機會,抽出長刀,大吼一聲就沖了過去,沒有了陣型防御的齊國士兵不愧是紙糊的,晃去一個沖鋒,就帶將七八個人砍倒在地翻滾一旁。
接著又在前轉了個圈,又沖殺過來,幾個避之不及的士兵只要觸碰上長刀,就會被割裂開來,而到了就要沖出來的黃驃馬身邊,抽出馬鞭對著黃鏢馬后面就是一鞭子。
一聲清脆的鞭聲響起,黃驃馬嘶鳴一聲,猶豫利箭一樣的竄了出去,而此時沖過來的柱子和狗子也砍翻了幾個要沖過來救援的士兵,為黃奇突圍爭取了時間。
而黃奇見人已經帶了出去,立即說道:“走。”
“駕。”大喝一聲,騎著青驄駒向著黃驃馬離開的方向竄去。
而柱子和狗子也調轉馬頭,砍翻了兩個糾纏的士兵,格開了幾支箭,也跟跟隨而來。
黃奇轉頭看了一眼,遠遠的看見黃父似乎神色一狠,瞬間抽刀,砍翻了身邊的一個齊國官員。
黃奇看到這里,就放心了,只要黃父動手,以他與那百十號刀客,這些人一個也別想逃。
心中也有些高興,沒想到一個簡單的禍水東流,竟然能將黃父也拖下水,而這正是他想看到的。
幾人一路不停,距離伏殺點四五里的地方才停了下來,這也是幾人商議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