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說的有些亂,不成體系,東一句,西一句的,黃奇也算是聽出來了,文才就連自己都沒學懂,好好的一個體系,給他學的是亂七八糟的,不過幸好,還算是入門了。
雖然他說的有些亂,可黃奇畢竟有著很多年的積累,還是抓住了其中的核心,對于道術有了一個大體的了解。
而且從文才講道修煉的話題上,他可以推斷,道術的修練肯定和先天一炁有關系。
而道術的使用原理,還是要遵從自然法則,是物質的相生相克,只不過多了一些普通人看不見的物質,比如陰陽物質,邪氣,晦氣,福氣,等各種氣質。
在道術的世界觀中,認為世界是由氣所演化的,而這些氣都是由本院物質所演化,而這本源物質是從虛無中來,被稱之為先天一炁。
也讓他可以猜想得到,先天一炁,就是決定人生命的根本,也是支撐道術的核心物質,當然,也是入門的第一步。
至于如何修煉,黃奇也沒有多問,畢竟上面還有個九叔做主,況且先天一炁的入門之法,在他看來是個神圣的東西,用陰謀詭計得來的總有些不好,即便是誆騙文才得到這些,以后修煉了也會讓自己不踏實。
按照道術傳承嚴格的規矩得到傳承,也能讓自己心里敞亮一些,免得給自己留下什么心里污點。
不過一些簡單的驅邪方式還行,都是些常用的東西,而且也能經常見到的,也比較好找。
原本文才還說可以送一把桃木劍的,黃奇也表示愿意出錢,文才也答應了,但卻被不知從哪回來的秋生弄得場面有些混亂,也就沒再多提。
本來齊德福還想買些香燭冥紙什么的,但黃奇并沒有答應,說兩人是去查案的,又不是去祭拜的,買這些東西干什么。
其實黃奇早就有了想法,柳樹屬陰,自帶有一股陰氣,尤其是河邊柳陰氣蘊含量最多,從文才的口中得知,打陰魂進倉就用的事柳樹條。
而且黃奇從藥理的學的角度上來看,柳樹的有些地方確實有一些藥效作用,斷續結骨的一些偏門方法,就是用柳樹皮的。
因此,他在黃沙鎮習慣用的哭喪棒又等上了擂臺,與齊德福在附近的河邊轉了一圈,做了兩只哭喪棒,兩人提在手里就這么拿著,又加上兩人身體都比較干瘦,穿上衣服還真會被當成黑白無常。
其實黃奇也沒有想到這東西能有如此作用,經過剛才文才的一番解釋,柳條屬陰,自帶陰氣,而這種氣可以傷及神魂,才讓他明白過來,為何哭喪棒經常被當做拷問武器了,而且打在人身上比一般的要疼很多,就是因為屬性中自帶的性質,這種氣凝聚的越多,打起來就越疼。
它傷的不是人的身體組織,而是影響著人的神魂。
只要傷及了神魂,痛覺就會方大許多倍,所以會感覺遠比一般的手段要疼很多倍,被人發現之后,就逐漸變成了拷問人的武器,而且百試百靈,基本身沒有多少人能抗的過哭喪棒的拷問。
有了一點防備的東西,自然有了一些底氣,雖然這些未知物體肉眼看不見,但黃奇有著超常的感知力,只要有帶著感**彩的意識能量出現,他就能感知到這些東西的存在。
經過與文才的交談,也用自己的方式對這種東西也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說白了就是人的意識凝聚,在人的三魂之中,因為身前受過某種傷害,凝聚成了怨氣,而這種怨氣的存在,連靈魂都會被束縛在人間。
雖然生命氣息終結,但主宰人體的意識體還存在著,按照文才的說法,因為怨念的存在,所以留在人間,但在黃奇看來,意識體本來沒有重量,或者是很輕,但執念的纏繞,就會決定了意識他的性質。
眾所周知,心有所想,身有所做,人在做一些事情的時候,都是先有這個概念,身體才會行動,而執念凝結在心頭,就連神魂都被拖住了,不能去該去的地方,隨意變成了常人所說的鬼,也成了一種特殊的生命體,只不過用常人難以理解的方式存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