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和四目道長忙活一通,最后還發現一只不害怕道術的僵尸,這僵尸本來還鉆在僵尸堆里玩的不亦樂乎,最后發現周圍的僵尸都被一道符定在了原地,這僵尸這才急了,就開始往外跑。
但此時的九叔和四目道長都騰出了手,又哪有他逃跑的機會,被四目道長一個掃腿給掃倒在地上,在僵尸腦門上點了一下。
但這一指好像對僵尸不管用,沒有如別的僵尸被這么一點就不動了,還能活蹦亂跳的跑。
四目道長瞬間變了臉色,對一邊準備教訓文才的九叔喊道:“師兄,這只僵尸可能失控了,快來幫忙。”
而那只正在翻起身來跑的僵尸,黃奇也知道,就是秋生扮的,這時候不但沒有亮出身份,還一個勁的往外跑。
對于僵尸這等害人的東西,就連一向心慈手軟的九叔也不會放過,上去一招倒踢金鐘,將秋生一腳踢飛出去。
但黃奇奇怪的是,這一招倒掛金鉤可是狠招,用的是全身的力氣,只要能施展的,隨便就能要了命,但為九叔施展的這一招沒有任何威力,秋生被打飛出去,揉了揉胸口,又站了起來。
“難道是放水了?”
黃奇疑惑之際,就見九叔一個猛虎爬山撲身上前,而這次黃奇看清楚了,看似氣勢兇猛,但沒有用多少力道,就是個樣子貨,心中頓時明白,九叔知道這是秋生。
九叔撲過去將秋生反扣了在了手中,秋生這時候還沒有放棄反抗,一個回擺拳就打了回去。
但秋生又哪是九叔的對手,被一掌打的胳膊垂在了肩膀上,而這個時候,一邊的四目道長也提著一把桃木劍,撲了過去,秋生一看是四目道長,一下子急了,趕緊對著九叔大喊道:“師父,是我啊。”
九叔也就一愣,說道:“怎么是你,你怎么弄成這樣。”
四目道長見此,也就停了下來,收了劍,松了一口氣說道:“原來不是僵尸。”
而這個時候,剛被教訓了一頓的文才出口道:“是文才想扮僵尸嚇我,才···”
沒等文才說完,秋生趕緊說道:“是這樣的,我看文才膽小,我扮僵尸嚇一嚇他,鍛煉一下他的膽量,不過師父你放心,我肯定能把握住分寸的。”
文才如此一說,九叔就問文才是不是這樣,被秋生使了眼色的文才也沒有多說,只能低著頭說是。
而一邊的正要想說話的四目道長看了師徒幾人的對話,輕嘆了一聲,也沒有漏出什么不滿,而是檢查著剛才暴亂的僵尸,如今被定在原地不動彈,零零散散的站在整個義莊,四目道長沒有說什么,就搖響了三清鈴,控制著僵尸往墻根上站。
黃奇看到四目道長臉上沒有表情的樣子,與剛才神意輕松的樣子有很大區別,心中明白,恐怕這四目道長以后不可能從這里路過了。
心中頓時一陣惋惜,但忽然一想,四目道長與九叔是一個門派,或許也有先天一炁的傳承,雖然他對先天一炁還處在推測中,但他們剛才對著僵尸額頭上的一指,似乎帶著一種好讓堂皇的氣息在里面。
而這種道術的源頭,似乎就是先天一炁,想到此,黃奇就有了想法,趁著現在與四目道長混個臉熟,如果在九叔這里沒有辦法,或許以后可以去四目道長那里看看。
黃奇就走到了四目道長身邊,說道:“道長,這是您趕來的僵尸?”
正在給僵尸整理衣服的四目道長轉頭看了他一眼,面色稍緩,說道:“不錯,是我從東邊帶過來的,這趟路途比較遠,所以在師兄這里停靠一天,過幾天就能一個個的將他們送回家。”
黃奇點了點頭,將手上的東西放在一邊的桌子上,也就幫著四目道長為僵尸整理衣服,一邊問道:“那您一趟需要多長時間,路不近吧。”
四目道長看了一眼黃奇,神色中有些詫異,隨即恢復正常,說道:“這個說不準,有時候十天半個月,有時候兩三個月,最長的一個我用了半年才送到。”
黃奇雖然跟四目道長說著話,但也觀察著靠墻站著的尸體,這些僵尸本來是死人,但身體皮膚極為僵硬,感覺硬邦邦的,帶著一股陰森森的氣質,似乎是在冰窖里放置一般。
但黃奇摸遍了整個尸體,都沒有發現什么能夠冷凍的裝置或者藥劑,最終感覺到,有一道未知的力量遍布整個尸體,尸體之所以不腐爛,就是這種力量在起作用。
聽到四目道長說最長半年,黃奇就說道:“那為何不用馬車,馬車豈不是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