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齊德福要走,黃奇就趕緊說道:“你去得時候再去一趟米鋪,讓米鋪老板多進點糯米,說我們查到一樁盜墓案,為了防止有僵尸出現,需要很多糯米,就在這三天用。”
齊德福疑惑的說道:“不是給你賣了七八袋糯米了嗎,怎么還要,我記得你以前不怎么喜歡吃粽子,怎么現在喜歡吃了?”
黃奇說道:“你去就行,原因過幾天你就知道了,米鋪老板要問起來,隨便編個理由就成。”
“好吧,你說了算,反正現在手頭上寬裕,你愛怎么花就這么花吧。”
齊德福擺了擺手,也算是答應了下來,看著緊了緊武裝帶,扶了一下武裝帶上掛掛著的手槍的齊德福,黃奇心中一片堅定。
這位表兄不管什么事,都是以原主為主的,不管原主想干什么,這位表兄哪怕會提出反對,道最后還是會支持的。
不管原主做了什么事情,最終來幫他的還是這位表兄。
最后這位表兄之所以也死在僵尸口中,還是因為原主。
可以說,這位表兄的生命似乎就是為原主而存在,原主死了,這位表兄也隨即死于僵尸爪下。
都是人,為何會讓人家一味的付出,最終連生命都搭了進去,黃奇從原主的執念中感受的出來,他欠這位表兄的實在是太多了,多到了比一條命都多的程度。
此時的黃奇有了一種決定,幾天之后如果僵尸真的出現,而且讓他們遭遇上的話,他肯定不會讓這位表兄去冒險。
如果僵尸威脅到這位表兄的話,那他就是搭上這條命,也不能讓齊德福被僵尸戳死,畢竟,這都是原主欠了齊德福的,不償還的話,原主的執念也難以消除。
至于先天一炁傳承的事情,雖然是福利,但也沒有任務重要,他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命運使者才是他的職業,這一點他很明白。
至于先天一炁的傳承,如果能度過這一劫,以后有的是時間追尋這些,如果連任務都完不成,那他也就沒有以后了。
雖然這次的任務獎勵不多,但也不能不重視,也不能因為前三個任務得了高分,就有什么自傲的心理,如果是那樣的話,說不準就會出個岔子。
對于任務的事,才是的核心,交代了齊德福之后,黃奇就開始配藥,將要按照獨特的收服,加入砂鍋中開始煎熬,熬制了兩三個小時之后,就帶著藥到了院子中一個陽氣十足的地方。
四周用陽性十足的材料搭建,以便于采集陽光,滲透入石頭中,而最中間是一個石頭雕刻的探子,壇子中就是他制作的對付僵尸的利器,金屬哭喪棒。
這兵器是他在剛來的那段時間,初步了解的僵尸習性之后制作的,原理就是醫術中相生相克的原理,僵尸死后不腐,全憑最后的那一口氣,魂魄被鎖在身體之中,無法散去。
而黃奇就用這種原理,只做了專門傷及僵尸體魄的藥物,將藥物的藥性一層層的熔煉在哭喪棒中,哭喪棒成型之后,又用專門克制的藥物日夜養煉,盡可能的將藥物滲透到哭喪棒中。
此時的哭喪棒雖然沒有試過打僵尸的,但此物只要放在院子里,周圍很大范圍內的陰氣盡去。
為了試驗哭喪棒的威力,他還特意去了一趟當初接收記憶的那個地方,當時總感覺有什么東西頂著自己,但自從提著哭喪棒轉了一圈之后,那個地方的凝聚的一些陰氣盡數散去,再也找不到一絲陰氣凝聚之處。
后來也請教了一番文才,說哭喪棒的陽氣已經凝聚成型,經過日月光芒的照射,已經有了向罡氣發展的趨勢。
但是不是法器,文才也沒法判斷,因為黃奇制作的手法,與法器制作沒有絲毫相同,威力究竟有多大還不知道,但文才可以肯定,如果能掄得起哭喪棒的話,不說其中的屬性,就是哪力道來說,即便是銅甲僵尸也扛不住這么一棒子。
哭喪棒重十六斤,而且質地柔軟,富有彈性,也不容易斷。
黃奇制作的時候,就按照自己的標準制作的,也只有他能將這個哭喪棒輪起來,如果給一般人,還真不一定能玩得轉。
這根哭喪棒,就是他最大的底牌,不過他還是希望用不上這東西,最好一直在這放著,永遠都不要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