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斷出僵尸能跳三米多高,黃奇也不敢大意,按照體力分析,就是他現在不借助任何東西,也跳不了三米的高度。
等到黃奇沖進任老爺家的洋樓的時,從一樓就看見任老爺在前面瘋狂逃竄,而一個僵尸在后面跳著追著,任老爺跑的有些慌不擇路,但僵尸跳的很穩。
當任老爺看到黃奇一群人進來之后,立即大喊道:“黃奇,快點救我,將我爹趕走。”
任老爺因為慌張,經常有好幾次都跑了重復的路,好幾次差一點都沒僵尸追上,再看他面色已經變得煞白,而且兩只胳膊上有一些血跡,從跡象上判斷,就是被僵尸掐入胳膊中的。
如果按照他知道的來判斷,任老爺此時已經中了尸毒。
黃奇不敢怠慢,對任老爺喊道:“快下樓。”
黃奇邊說著邊取下背上的盒子,打開之后,將盒子里的哭喪棒拿到了手里,對著后面的也有些害怕的齊德福和幾個治安隊員說道:“你們靠墻角站著,僵尸來了就拿藥粉撒,準備好家伙,待會聽我安排。”
齊德福有些擔憂的說道:“黃奇,要不我跟你一起過去吧。”
“不用,我過去是先試試,你不要亂跑,不會有危險的。”黃奇話沒說完,就已經沖到了樓上。
而這時候,就見任老爺想要撞門,但緊張之下,門并沒有被撞開,就這沒一下的耽擱,讓后面的僵尸跳到了他的身邊,深處直挺挺的雙臂,又一次掐住了任老爺的雙肩,正要將任老爺拉過去咬死。
黃奇暗道一聲糟糕,一個飛撲過去,掄起哭喪棒對準了僵尸的腦袋。
而僵尸好像毫無所覺,似乎沒感知到他一般,毫無意外的一哭喪棒打到了僵尸的腦袋上,一聲金鐵交加碰撞聲過后,哭喪棒上面的尖刺扎進了僵尸的腦袋中,冒起一陣白煙,巨大的力道將僵尸打掉的翻滾一旁。
巨大的反震力道傳入手中,黃奇身體一抖,將地道傳入地下,咔嚓一身,地磚都被踩出一道裂縫。
再一看僵尸,腦袋上的帽子已經被打飛,頭頭都被刷掉一層,呈現一片焦黑。
黃奇感嘆一聲,“頭可真硬。”
但好在路喪棒還奏效,養了將近一年的兵器并不是沒有作用,只要能對著頭部大,幾十下就能將他敲死。
倒在地上的僵尸發出一陣陣的嘶吼,接著一個彈跳,又站了起來,繼續向任老爺沖去,黃奇上前一個橫掃,對著僵尸的腹部一連三下,打的僵尸腹部又冒出一陣白煙,發出疼痛的嘶吼,被打的退了幾步。
看著僵尸的腹部又被擼下一層皮,而且這次連腸子都摟在了外面,大腸子已經變成了像筋一樣的東西,柔韌性非常強,并沒有調出來。
雖然哭喪棒奏效,但黃奇神的越發的凝重,他知道他的力道有多大,即便是一頭牛也能給敲死,但僵尸只是被刷下一層皮,到了現在,還有行動能力,也讓他明白,這東西比自己以往見到的都要厲害,體質都能趕得上大刀客的體質了。
也只有大刀客全身抱一而存,渾然一體,才能有銅皮鐵骨的效果,當然,也只是一個比喻,按照他目前的力道,即便是大刀客被打在頭上,不死也得半殘。
按照目前這個狀況分析,打不準頭部,要將這個僵尸打死,非得要百十下不可,他對于僵尸的了解,還只是停留在理論上,怎么對付僵尸,都是憑借著自己的推斷而得之的。
雖然他的推斷沒有錯,但效果還是一般,要說對付僵尸的辦法,還是專門修煉道術的比較厲害。
黃奇心中一陣嘆息,就要上前繼續動手,但看到將是后面不遠處的門被打開了,任婷婷一臉朦朧的揉著眼睛,問道:“發生什么事了?”
黃奇暗道一聲要遭,而這時后邊捂著胳膊上的傷口的任老爺焦急喊道:“婷婷,快回去,不要出來。”
而這時候僵尸似乎聞到了活人的氣息,而且與自己血脈有關系的氣息,轉動了身體,就向任婷婷的方向跳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