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辭懇切,一副為教中著想的架勢,接著就單膝跪倒在地,對著后面喊道:“東方兄弟,你倒是出來說句話啊,你要是不出來說句話,我就跪死在這里。”
黃奇一陣冷笑,看著童百熊的架勢,很流暢,一看就是沒少用這種方法,要不然也不可能如此熟練。
黃奇忽然意識到了什么,這位教主到最后不理世事,或許與這個有很大關系,試想有哪個管理者愿意多次被下屬如此頂撞,弄得自己連正常政令都難以實施。
如果真這樣,還不如眼不見心不煩的好。
目前日月神教雖然還是一個完整的整體,但歷代日月神教之人都桀驁不馴,非強力有手腕者難以壓服,就像童百熊這樣的幾乎就是常態,甚至有被架空的都是正常現象。
而這位東方教主,似乎就是被架空的典范,做事束手束腳不說,還經常被童百熊這號人頂撞。
黃奇看童百熊做這個動作熟練的樣子,就這道這種事他沒少干。
有這種人在,也難怪這位教主執教十二年,如今都沒有任何建樹,所謂嫡系人馬就是童百熊一支,還有自己的一些原本人馬,而且這些人馬好像也是童百熊堂下的分部。
這樣一想,就值得玩味了,日月神教中勢力分為三股,分別為任我行的一支,向問天的一支,還有就是這位教主的一支。
而且這位教主的一支就只有童百熊,但如今看了童百熊這幅樣子,說是這位教主的勢力,還不如說是童百熊的。
那就是說這位除了掛著一個教主的名頭之外,基本沒啥權利,或者是沒啥實權。
但擔任教主已經有十二年時間,算是前幾年因為修煉葵花寶典,沒有時間處理教務之外,怎么說也有七八年的空閑時間。
但奇怪的是如此多年,竟然連一個勢力也沒有收服,但童百熊卻越做越大,如今的童百熊竟然敢直接沖上教主座位前的臺階了。
而著一下,黃奇似乎想到什么,或許這位教主成為閑云野鶴一般的人物,基本上不理教務,或許與她自己被架空有關系。
頂這個天下第一的名頭,即便坐上了教主之位,也沒有天下第一的權利,怎么都覺得有些不正常。
黃奇最終將目光放到了跪在面前,言辭懇切,悲憤滿面的童百熊身上,似乎想到了什么,或許任務并不是沒有轉機。
但因為有令狐沖的那些事在,也不敢有多確定,只能將這個想法放在心里,等以后再慢慢嘗試一番。
對于面前跪倒在地上的童百熊,也依稀的猜出讓自己做大總管,肯定會有人跳出來反對,而童百熊就是第一個。
似乎覺得這位叫自己上山并非沒有原因,令狐沖的事情或許是有很大原因,或許讓自己擔任大總管,也是一個順手為之之計,或者就是讓自己將童百熊牽制住,別去煩她,這對于這位教主來說,并沒有什么損失。
想到此,黃奇也知道該怎么對付童百熊了,或許這位教主因為還需要童百熊的支持,不便與收拾他,而且身邊的勢力就童百熊一支,但這幾年童百熊越做越大,到了現在竟然用這種逼宮的手段來達到他自己的目的。
與其說日月神教那位教主說了算,還不如說是童百熊說了算,因為童百熊只要有什么想法,都會用這種幾乎無賴的方式達成。
若是平時還好,但現在這位教主也知道任我行被救了出來,那童百熊的存在就成了一個障礙,而不是嫡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