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指著懸崖邊山建好的一座茅草屋說道:“你以后就住那里,其余地方不可以亂跑,否則可別怪我不客氣。”
黃奇看了那座茅屋,從茅草的痕跡上看的出來,這就是最近新建的,就連茅草都泛著光澤。
尤其是在茅草屋門口掛著一只酒葫蘆,和半截劍,從劍的外觀上黃奇看得出來,就是華山派的劍,黃奇頓時明了,這座茅草屋有這位教主的記憶,而記憶的主人正是華山令狐沖。
黃奇頓時漏出一陣苦笑,但這苦笑并不是他自己苦笑,而是為原主苦笑,原主堂堂七尺男兒,竟然被當做風景畫一樣的安置在黑木崖上,甚至連替代品都不如。
在不愿處那座大殿的一個小窗旁邊,就能將這里盡收眼底,茅草屋,酒葫蘆,斷間,再加上一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想了就看看。
這不,將黃奇安排在茅草屋之后,這位教主就上了閣樓,此時正受托著下巴看著這邊,思緒飄飛,時不時嘴角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
畫面雖然很好,但黃奇知道,這并不是看他,也與他沒有多少關聯,他的作用,似乎就是風景畫中的一個人物。
黃奇無奈了笑了一聲,也沒有多少想法,此時已經如此,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以后的事走一步看一步。
黃奇也沒有多少想法,既然將他安排在了這里,拿就在這里待著,聽安排總么有錯,好好的當風景中的人物也不錯。
但他不是令狐沖,不會如令狐沖一樣的行徑,他現在是一個讀書人,自然離不開書。
將自己的東西放進茅草屋之中,就拿出夫子送的那本手稿開始仔細研讀起來,心思也逐漸的進入到了書中,對于外界的一切絲毫不知。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黃奇雖然感覺到有人到了身邊,但覺得沒有什么危險,也就沒動。
直到身邊出現一道殺氣,黃奇頓時反應過來,轉過頭一看,這位教主已經站到了自己身邊,神色中待著憤怒的殺意。
見到黃奇回過神來,將手中的一個包袱扔到了桌子上,一副命令的語氣說道:“以后你就換這身衣服,還有,每天早晚練一個時辰劍。”
說完就離開了,黃奇嗤笑了一聲,沒有理會。
而且此時從原著的執念中也感受到了一種抗拒,似乎很排斥這種事情,對這次改變自己的穿著打扮很反感,似乎就像是被侮辱了一般。
面前的東西雖然沒有打開,但黃奇從原主的記憶中得知,原主被帶上黑木崖上的時候,就被扔了一包東西,命令他換上。
而這身衣服,正是跟令狐沖穿得那身胡亂拼湊的衣服是一樣的,也就是從換裝開始,楊蓮亭就感覺失去了靈魂。
而且此時的黃奇,也沒有為了別人改變自己的想法,對這包衣服不屑一顧,拿著書轉身回到了茅草屋。
雖然這樣感覺到舒爽,但他知道,接下來就會有一場大戰,而且會很激烈,也是他遇到的最強的一個敵人。
雖然他很少跟人爭斗,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雙方都無法妥協的時候,出了爭斗一場,好像再也沒有好的辦法。
而且他也想看看,葵花寶典的天人生化境界究竟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