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決定不再手下留情,按照教規處置就行,童百熊扯著嗓子喊著,但那位教主一句話也沒說,黃奇估計她已經沉浸在繡鴛鴦的工作中出不來了。
就用上了攝魂之術,對著通百姓說道:“童長老,大殿之內禁止喧嘩,你如此行徑已經違反了教規,按照估計應該杖責三十。”
童百熊被黃奇帶著攝魂之聲的聲音震蕩的一陣恍惚,接著抬頭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道畏懼。
可回過神來,就像撒潑一樣的說道:“來啊,不就是杖責三十嗎,你還不是想殺誰就殺誰,我一心為了我日月神教,竟然還要被杖責。”
“不行,我要見教主,我要跟教主說。”
黃奇冷笑一聲,怎么覺得自己有向反派惡人發展的趨勢,心中一陣搖頭,對著張乘風說道:“準備東西,先給童長老來的杖責三十,以懲戒他在殿內狂吼之事。”
張乘風早就等的迫不及待了,叫了幾個人就圍了上去。
而童百熊當即取出了隨身吳鉤,轉身怒道:“我看誰敢。”
黃奇呵呵一笑說道:“大殿之內動兵器,童長老膽子真大。”
黃奇說話之間,也摸了摸自己身邊的盒子。
他就在等童百熊動手,只要童百熊敢動手,他就敢殺。
那位教主雖然念舊,但童百熊自己犯了錯被殺死的,也能說的過去,不過以那位不講理的性格,最多就是爭斗一場。
童百熊看到黃奇的動作之后,整個人一個激靈,但也還能暗恨一聲,收了兵器,大義凜然的說道:“來吧,我童百熊這點擔當還是有的,我被奸人陷害,被杖責大殿之上,傳出去也是好事,但你楊蓮亭奸人的名聲是坐實了。”
說著就一副任人宰割的架勢,那叫一個大義凜然。
黃奇失笑一聲,也知道童百熊說的是事實。
但可惜他只是隨意安排的職位,再者他對權利也沒有什么想法,有了就有了,沒了就沒了,抱著無所謂的態度。
俗話說‘無欲則剛’,當一個人什么都不在乎的時候,就等于沒有了弱點,也就不會被人牽著鼻子走。
唯一要比拼的,就是武功的高低。
對于名聲什么的,他從來不在乎,之所以跟著那位教主來黑木崖,也是任務需要,至于童百熊說的名聲,他卻沒放在心上。
但不在意,并不代表該怎么做,決定要擺脫這位教主尷尬的境地,就注定要起很多沖突。
黃奇看了一眼大義凜然的童百熊,冷笑一聲,對張乘風使了個眼色。
張乘風立即會意,點了點頭,神色中閃過一道殺氣。
黃奇接著就坐在教主位置旁邊的一個位子上,又翻起面前的文案,這都是黑木崖的政務。
日月神教雖然在江湖中混跡,但內部制度齊全,堪比一個小朝廷了,許許多多的文案就像奏章一樣的每天匯聚在這里。
通過新組建的了類似于內閣的地方,將大部分處理之后,處理不了的就送到了教主手上。
但現在的教主正忙著繡鴛鴦,沒空理會這些事,所以這些也就成了黃奇的事情。
現在還不多,也耽誤不了修煉,如果事情多了,黃奇就打算把內閣給整出來。
當時再趁機收攏一些權力。
只要積累上一段時間,他就能有把握將黑木崖打造的跟鐵桶一般,到時候任我行想上山,只要那位教主不點頭,就等于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