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來他就是翼國公府的公子秦懷玉,怪不得如此氣宇軒昂,俊美無雙。”
“玉娘真不愧是長安四大美人之一,連秦公子這等不踏足煙花之地的公子哥都吸引來了,看來今日有熱鬧可看了。”
“這趟沒有白來...”
周圍的人竊竊私語,望向秦懷玉的目光中有嫉妒,有崇拜,有敬畏,不一而足。
房遺直沒有因為程處默的警告,而放棄對秦懷玉的挑釁。
“眼看月圓之日將近,不知秦公子能否以月為題,為大家作一首詩,也讓大家見識見識你秦大公子的文采。”
我踏馬是哪里得罪你了嗎?
秦懷玉心中大怒,很想走過去一巴掌抽死他丫的。
但一想到他來飄香樓的初衷,只得強行將心中的怒氣壓下,朝房遺直露出一絲笑意后,道“想讓我作詩,那就得看你能拿出什么樣的彩頭了。”
“若是彩頭重的話,我就是獻丑,也會為大家作一首詞,讓大家點評點評。”
秦懷玉啊秦懷玉。
等下我看你怎么出丑。
不就是一點彩頭嗎。
只要讓你丟臉,出點彩頭算什么。
房遺直心中一陣冷笑后,朝秦懷玉道:“只要你能做出一首詩詞,我拿出一點彩頭,也不是不可以。”
“不知房兄能拿出什么彩頭?我聽聞你們房家在城中有一間‘客滿來’酒樓不錯,若房兄能將它作為彩頭的話,我當即為大家作一首。”
“若是房兄不能做主的話,那就安靜點坐下等玉娘出來吧。”
秦懷玉雖然剛穿越,但還是能從記憶中知道了一些房家產業的,他自然想在刷聲望的同時,讓房遺直付出慘痛的代價。
“區區一間酒樓,我房遺直還是能做主的。”房遺直冷笑道。
房遺直之所以如此有信心,自然是知道秦懷玉在府中都是練武,對詩詞不擅長,殊不知,如今的秦懷玉已經不是之前的秦懷玉了。
作詩?
就算現在讓他做出一百首詩,他也能信手捏來,區區中秋詩詞,他分分鐘可以背出幾十首。
當初拿著課本猛背的詩,現在正好用上了。
.....
‘既然房兄能做主,那就立下字據吧。’秦懷玉笑道。
只要字據一立,那間客棧立刻就變成他秦懷玉的了。
“好,這字據我立。”
房遺直說道,接著反問道:“若是你秦懷玉不能做出上好的詩詞,你又能付出什么。”
他房遺直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只立一方的堵注。
“若是作不出,我給你一千貫錢....”秦懷玉說道。
嘶!
周圍的人一聽,俱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就是程處默,也忍不住抖了一下。
一千貫錢啊。
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擔憂之下,忍不住扯了一下秦懷玉,示意他放棄對賭。
可秦懷玉,又怎么可能聽他的。
他來飄香樓就是來刷聲望的。
現在房遺直送上門來,給他打臉。
這么好的刷聲望機會。
他能退縮嗎?
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