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玉，怎么樣，我這些消息對你重要吧。”程處默說道。
旋即，不等秦懷玉說話，又繼續說道：“我都把這么重要的消息告訴你了，你是不是得多請我幾次啊。”
聽著他話，秦懷玉忍不住翻白眼。
說了這么多，還不是想免費在天上人間玩。
“行，等下給你辦個黑卡。”秦懷玉說道。
天上人間的消費制度，是秦懷玉依照后世的會員制度定下的，在這里最為頂級的會員就是黑卡。
這種級別的會員是限量的，就算交再多的錢，也辦不到，只能由秦懷玉贈送。
雖說是黑卡，但這古代沒有卡片的情況下，發的都是特制的令牌。
“夠意思。”程處默一聽秦懷玉的承諾，頓時笑道。
兩人在包間里坐了一會兒后，秦懷玉便讓樓玉香叫些人來陪程處默，又給了他一塊令牌，這才獨自離開天上人間。
回府的路上，秦懷玉思緒翻飛，想到當前他管理的不良人，除了抓一些犯人外，根本就干不了什么事情。
這與他想象中不良人相差太大了。
在他想象中，大唐不良人，便是后世的錦衣衛，密探無孔不入，就算官員一天上幾次茅廁都能查出來。
與這樣的錦衣衛相比。
現在的不良人太差了。
不良人。
需要改變。
到了秦府，秦懷玉把自己關到了房間里，開始寫關于不良人的發展計劃，而后，想了想，又寫了一章關于科舉的奏折，
翌日，天還未亮，秦懷玉便跟著秦叔寶去了皇宮，到了太極殿外，秦懷玉說道：“爹，你一定要記得把奏折呈給陛下，不然我這奏折白寫了。”
“知道了。”
秦叔寶沒有好氣的答道。
往日都是他嘮叨秦懷玉，沒有想到今天，卻反過來被秦懷玉嘮叨了。方才的話秦懷玉已經在路上對他說了不下十次。
看著走進大殿的秦叔寶，秦懷玉內心忍不住激動了起來。
他交給秦叔寶的奏折是有后世完善的科舉制度，他堅信只要李二傳看了他的奏折，定會召見自己，而到時候，他便趁機上交關于不良人的方案。
不管是不良人，還是科舉制度，秦懷玉覺得李二選擇一個，都會讓大唐有重大的改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到了上朝的時間。
李二一來，便宣布冊封李麗質為長樂公主，賜一座長樂府邸的事，
而后巡視了一圈朝堂里的人后，才對身邊站立著的太監趙毅使了個眼色，后者一看，頓時會意，高呼道：“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臣有本起奏。”趙毅的話音剛落，秦叔寶便越眾而出，手里拿著剛剛秦懷玉給的奏折說道。
咦！
翼國公，他有什么事要上奏。
朝堂上的目光紛紛落在秦叔寶的身上，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一絲好奇，往日朝會時，秦叔寶都保持沉默，沒有想到今日沒有人上奏時，他卻打破沉默了。
李二接過趙毅轉遞過來的奏章，翻開看了幾行后，渾身巨震，他帶著激動的神色朝秦叔寶問道：“秦愛卿，這奏折出自何人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