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藏室的火勢終于被滅了下去,但是剩下的卻是一片狼藉。
蘇暮煙氣的緊握雙拳說,“那些人已經來到房子里了,我要把他們給找出來,他們憑什么燒我的房子。”
葉婉婷攔也攔不住,蘇暮煙從儲藏室里面拿起來一個大棍子,就跑到了屋子里來到客廳,她大聲的嚷嚷,“你們這些地痞流氓混蛋王八蛋,別當縮頭烏龜啊,有本事就出來,我一個女人都不害怕,你們怕什么呀?”
在客廳里面轉了一圈又來到了2樓,每個房間都打開看的,葉婉婷覺得這是個挺好的素材,就讓攝影師跟著她的后面開始錄了。
蘇暮煙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一個鬼影子,突然她想到了一個地方,如果那些人是偷偷潛進來的,他肯定會從后花園的墻翻進來,最好的藏身之處就是那邊的地下室。
想到這一點之后,她二話不說的提著棍子就跑過去,地下室的門果然沒有鎖。
蘇暮煙在門外打棍子握了握,然后悄悄地對葉婉婷說,“拿好攝像機啊,我現在就把那個誰給你們翻出來。”
說完她大喊了一聲,一腳就把地下室的門給拆了,首當其沖的沖了進去,攝像師是一個男人,在這個時候也絕不能退縮,扛著攝像機緊隨其后,可是兩個人在地下室里面轉了一圈,一無所獲。
真是奇了怪了,那些流氓未免也太狡猾了吧,就在這個時候,葉婉婷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大聲的喊了一句不好。
三個人同時朝著樓上的臥室跑去,等到跑到臥室門口的時候,就看到有濃濃的煙從臥室里面飄出來。
蘇暮煙這個臥室可是當年她小時候就曾經住過的,以前是嬰兒房,后來變成兒童房,她回歸了之后就變成了她的臥室,看到那濃重的煙,她大喊了一聲,不管不顧的就沖了過去,葉婉婷眼疾手快,抓住她說了一句危險。
攝像師這個時候也顧不上攝像了,飛速的跑到樓下,等他端著一大盆的水上來的時候就看到蘇暮煙手里面拿著自己的外衣,拼命的撲打著窗簾上的火苗。
一盆水過去,窗簾上的火滅了,但是梳妝臺還有床上的貨沒有滅呢,三個人齊心合力,又是拿東西撲打又是跑到樓下去弄水,經過一二十分鐘的折騰,總算是把臥室的火給弄滅了。
蘇暮煙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看著黑成一團的房子,她悲從中來開始啜泣起來。
葉婉婷在旁邊憤憤不平的罵,說那些流氓真不是人,如果不是今天他們兩個一塊過來,難道非要把一個弱女子給燒死在屋里嗎?
雖然沒有拍到具體是什么人在這里放火,但是蘇暮煙在儲藏室里救火的狼狽樣子,還有后來她的臥室被燒成的樣子已經被拍了下來。
葉婉婷說有這些就夠了,明天就給他做一期先放出來,也吊一吊那些讀者的胃口,到最后那些地痞流氓要是找到的話,那肯定會有很高的熱度。
蘇暮煙呆呆的坐在地上沒有說話。
葉婉婷有些不太好意思,“蘇小姐,我并不是那個意思,當然我的初衷是想制造一些熱點弄一些新聞,但是我也有幫你的成分在里面呀,如果這個熱點炒不起來的話,那么輿論肯定不會幫你的。”
蘇暮煙抹了一把眼淚點點頭,說她明白葉婉婷的意思。
既然已經成這個局面了,三個人只好簡單的把臥室收拾了一下,勉強的度過了一夜,第2天葉婉婷回到報社之后馬上就發了一條頭條。
這個頭條迅速登上了本市的熱搜,下面評論一下子就達到了幾萬條。
蘇暮煙翻看著那些評論突然在里面發現了一條比較特別的話,“那些地痞流氓有恃無恐,后面的靠山得意洋洋,牧羊者,你真有一套啊。”
這牧羊者是誰呀?
蘇暮煙趕忙查看了那個人的ip地址發現他的資料寥寥無幾,并不是什么媒體人士,于是就私信了他,問他牧羊者是誰,但是等了一天那個人也沒有回復。
蘇暮煙把這個發現告訴了葉婉婷,葉婉婷聽到牧羊者這個名字,臉色馬上變得嚴肅起來。
“他說的該不會是那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