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二丫打了一鞭子后，詫異道：“主人，這個好像也不是屬性呀。”
“不錯。”君常笑道。
戰場幽靈雖然無法人語又沒思想，但屬于上界創造出來，一種只知道戰斗的低等生靈。
“有意思了！”
二丫瞇著眼睛笑了起來。
這種生靈，拿來調教更有意思，更有成就感。
看了一眼被吊起來的魂，君常笑詢問道：“這家伙還有多久能凈化？”
“呃……”
二丫稍作考慮，道：“大概還得幾個月吧。”
“君宗主！”
就在此時，魂呲牙咧嘴說道：“我……我投降，我愿意臣服于你！”
每天都被瘋狂虐待，它的精神已經徹底崩潰，骨氣、尊嚴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求盡快逃離二丫的皮鞭和蠟燭！
還有另一個重要的原因，不得不迫使它繳械投降，那就是被虐待的這段時間，思維明顯有呆滯化，如果再持續下去，恐怕會徹底失去自我。
所謂思維呆滯化，就是凈化了。
等他徹底失去自我，便會成為被二丫隨意操控的傀儡了。
君常笑道：“想臣服于我，要看你的誠意。”
“我有誠意！”魂急忙忙道。
君常笑走過來，道：“既然有誠意，就如實告訴本座，這星隕大陸是否還有你的同類？”
當年來禍害星隕大陸的魂族有九個，有一個既然出來了，搞不好另外八個還潛伏在暗處，正在低調發展呢。
“這……”
“二丫，打。”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魂頓時又慘叫起來，然后痛苦道：“君宗主，我才蘇醒沒多久，至于有沒有同類，暫時不清楚啊！”
“暫時不清楚？”君常笑道：“這意思就是，也許真的就有同類了？”
魂神色猙獰道：“當年和星隕大陸武帝之戰，我雖敗北，但靈魂融入天地間，修養近萬年才得以蘇醒，至于同伴，可能或許隕滅，或許還在虛空修養。”
他們魂族有一種特殊神通，可以在危機時刻保命，但代價則是身陷昏迷。
這個昏迷看運氣和傷勢程度，短則幾十年，長則幾百上千年。
當然。
如果傷勢達到極其嚴重的地步，就算施展出來，該死的還是會死。
附身在戴律體內的魂族，當時傷勢比較嚴重，雖然保住性命，但在虛空茍延殘喘近萬年，修為和實力徹底弱化。
“你也不知有沒有同伴？”君常笑道。
混急忙道：“是的！”
“下一個問題。”
君常笑道：“星隕大陸武者千千萬，你為何會寄存在戴律體內？”
魂道：“當一個生靈處于憤怒和不甘狀態下，我們魂族便可輕易融入體內，而且，當時我從昏迷中蘇醒，恰巧遇到了他，也沒考慮就進去了。”
最后一句話，有后悔意味。
如果時間倒流的過去，它肯定不會選擇戴律，因為這家伙太仁慈了，總放不開手去攝取武者，否則豈會落得如今下場。
“二丫。”
君常笑道：“繼續鞭打。”
“是。”
“君宗主……我……”
“啪！啪！啪！”
“啊啊————————”
……
牢房里。
想到曾經魂唆使自己攝取武者，來更快提升修為，自己都不予理睬，戴律搖頭嘆息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頭已牢里蹲。”
“所以。”
趙豆豆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苦口婆心勸道：“該放下的還是放下，不要因為一時挫折，就讓自己永遠迷失在深淵中。”
“你，能滾嗎？”
“如果滾能換來你的大徹大悟，我滾到天涯海角又有何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