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便不會再在乎朝廷的非議。
一個見死不救的朝廷,對他們而言,還有何意義?
隔壁,劉鈞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這些豪紳,他已經給足面子了。
現在他們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他了。
薛石看了眼劉鈞,手放在了劍柄上,隨時準備帶兵進入議事堂。
“孫員外,洪遠外,你們當真想好了?”
議事堂中,李然面色如霜。
四位知府的目光也投向孫員外和洪員外。
劉讓道:“孫行之,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這些年,你在景陽府干的好事,本官可是一清二楚,這些罪名加起來,夠你死一百回了,你當真以為府衙拿你沒有辦法嗎?”
“哼,我孫家三十多子弟在朝中為官,朝中大員即便來了景州,對我孫家也要畢恭畢敬,奪我孫家的田產,你們敢!”
洪員外道,“就是,我們幾家加起來,在朝堂之上也是有些分量的,榮朝姓趙,可不是姓劉。”
李然冷笑連連,目光掃視眾多豪紳,說道:“本官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愿意用田產換生意的站到我的左手邊,不愿意的站到右邊。”
他的話音落下,一百多個豪紳中,六十多人站在了李然左手邊。。
比起孫員外和洪員外,他們家的田產和勢力都不算太大,自認為無法對抗靖王。
再者,他們看了契約,交出田產,他們并不吃虧,如果與王府打好關系,說不定以后還能賺更多的銀子。
而且不同于孫員外和洪員外,他們與朝廷并無糾葛,世世代代,都生活在景州,對景州目前的危局也心有戚戚。
“好。”
全部豪紳站定,李然和四位知府站了起來。
這時,李然拍了拍手。
隔壁,聽到信號的薛石猛地推開門簾,帶著士兵魚貫而入。
見到一群如狼似虎,殺氣騰騰的士兵,孫員外和洪員外面色大變。
“你們想干什么,我要是少了一根毫毛,家中子弟定會在皇上面前參你們一本。”孫員外威脅道。
“只怕你等不到這天了。”劉鈞從室內緩緩走出,“景州危機重重,爾等卻為一己私利,與官府對抗,視本王的好意于不顧,本王再問你們一遍,你們田產交,還是不交。”
“交,交!”
五六個豪紳見形勢不對,立刻站到你左手邊去了。
而孫員外和洪員外繼續拉著個臉,默不作聲。
“李左傅,將他們的罪狀當堂念出來。”劉鈞說道。
李然聞言拿起一個冊子,將,孫員外這些年在民間放貸,逼死鄉民,侵占田畝的罪行一一列出。
又將洪員外攜帶豪奴打死鄉民,勾結高鴻允侵占官田的事也列了出來。
除了二人外,李然又念了其他一些豪紳的罪狀。
“這些罪名,該判他們何罪?”劉鈞逼視著欲與他對抗到底的豪紳。
這些人還不相信他會采取極端的手段。
李然道:“這些命案在身,當叛死罪!”
“既然如此,那便當場執刑吧。”
薛石登時抽出腰間的佩劍。
走到孫員外身后,他不等孫員反應,一劍抹斷了他的脖子。
“呲呲。”
鮮血如同如噴泉一般從脖子的傷口噴出。
其他士兵“噌“的一聲,也紛紛抽出配件沖入豪紳之中。
慘叫聲四起,眨眼的功夫,四十余名豪紳紛紛倒在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