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而來變故讓黑衣人全都懵了。
湯舟動手的同時,馬堅也動手了,一刀刺入身前黑衣人的胸口。
屋內傳出動靜,其他飛狐衛迅速沖了進去。
黑衣人還未來得及拿武器便紛紛斃命。
院子里共四個廂房。
廝殺的動靜傳出,其他屋內的黑衣人紛紛沖了出來。
因為慌亂,他們根本沒注意到埋伏在門外的飛狐衛。
他們還沒走出幾步,便被飛狐衛盯住,一人鎖定一個,從背后抹了脖子。
殺掉全部的黑衣人,湯舟冷笑一聲,領著飛狐衛消失在夜色中。
隔日。
袁珂剛剛吃過早飯,換上一身官袍,這時武平府的推官便直接火急火燎地來到他家中。
見到袁珂,他便道:“知府大人,出事了,今早巡城的府兵來報在一個院子里發現四十多具穿著夜行衣的尸體,其他巷子里也發現五具,估計是扶余人的細作。”
袁珂聞言,臉色微變。
其實他昨夜一直沒有睡好,生怕晚上會有細作作亂,但沒想到一整夜都無事。
他本來以為是僥幸,沒想到是有人除掉了他們。
“估計是殿下的人干的,把尸體扔了吧。”袁珂道,心中卻不禁泛起一股冷意。
這位靖王是越來越令人難以捉摸了。
推官離去,袁珂便去了劉鈞的別院。
此時,劉鈞已經起床,正在院子里散步。
“殿下,推官來報,昨夜城內死了些細作。”袁珂道。
盡管知道此事大概率是靖王的人干的,但他還是如此匯報了一遍,因為這是為官之本。
“本王早已知道。”劉鈞說了一句,沒了下文。
袁珂微微點頭,這句話里已經包含了他想要信息。
至于具體是什么人干的,他也不便再問,告了退,回去了。,
待袁珂走了。
劉鈞讓薛石整頓人馬,向景山塞而去。
下午的時候,他們抵達了景山塞。
藍色蒼穹下,兩側陡峭的山脈中央,一座青石鑄就的堅城矗立。
比起景陽城十余米高的城墻,景山塞的城墻高達十五米左右。
而從幽深的城洞,也能看出其寬度也不小。
城門口,提前得知劉鈞到來的蘇縉已經帶領一眾邊軍將領前來迎接。
遠遠的,見隊伍后面跟著不少輜重,他咧著嘴笑起來。
因為他要了很長時間的裝備也跟著一起來了。
“末將參見殿下。”
蘇縉領頭,邊軍將領俱都單膝跪下。
“都起來吧。”
劉鈞下了馬,來到蘇縉面前,將其扶了起來。
一眾將領也跟著站了起來。
“殿下,參軍府說話。”
比起文官禮節上的啰嗦,武將則干脆利落不少。
蘇縉直接引著劉鈞進入城內。
入了城,泥土路變成了青石道路。
劉鈞這時打量起景山塞起來,和其他城池不同。
景山塞是一座純粹的軍鎮,所以城內只有將士和其家眷。
城內的建筑也都是為打仗準備的,沒有商鋪,青/樓這類東西。
所以一路走過去,都是一個連著一個的校場,庫房,糧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