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旗軍這時候鋒利的冷兵器開始發揮優勢。
四米多的長矛很輕松就刺穿了晉州士兵的身體。
刀盾手短兵相接時,黑旗軍的士兵有時甚至將對方的武器直接砍斷。
而這讓黑旗軍士兵信心大增,晉州軍隊士兵士氣不斷下降。
當損失越來越大后,晉州軍隊很快崩潰。
“騎兵追擊!”
穩坐軍中,梁成無不得以。
戰斗開始不到一個時辰,晉州軍便崩潰了。
在諸多異姓王中,晉王和秦王的軍隊可是響當當的啊。
“隆隆……”
嘈雜的馬蹄聲中,三萬多黑旗軍騎兵揮舞著閃亮的馬刀奔馳。
馬刀麾下,獻血四濺,一些力氣大的騎兵甚至直接將晉州士兵攔腰砍斷。
這一幕讓晉州士兵大為恐怖,紛紛向鶴山城潰逃。
面對大潰敗,晉州軍將領個個面如死灰。
現在他們都閉上了嘴,因為他們的自大害了他們。
只是,黑旗軍并未準備放過逃入城內的晉州軍。
一門門從景州購買的天鷹火炮被擺在了城下。
“轟轟轟……”
一枚枚實心彈轟擊在鶴山城脆弱的城墻上。
一個時辰后,鶴山城門轟隆一聲倒塌。
城內的晉州士兵再無戰斗之心,丟下武器紛紛北逃,狼狽之極。
一日之間,被晉州軍隊占據近乎一年的鶴山城再次被朝廷軍隊掌控。
五日后,鶴山大捷的消息傳回宣州大梁城。
“依梁成所言,此次大捷,景州的戰陣和武器發揮作用極大,父親高明啊,幸虧讓孩兒去買了這么多武器回來。”蕭谷精神振奮,此一下大捷將極大維護蕭家的威嚴。
蕭玉山是又高興,又憂愁,高興的是挫了晉王的銳氣。
擔憂是,這證明景州實力的雄厚。
盡管劉鈞口口聲聲中立,但他的話又能真正相信嗎?
只是,他不相信又能如何。
似乎現在最不能得罪的就是景州了。
如今,他不相信也只能干瞪眼,唯有希望景州和扶余國繼續纏斗。
“這次晉王大敗,是好事,也是壞事啊。”蕭玉山微微嘆氣。
“這是和解?”蕭谷不明白了。
“晉王素來喜歡斂財,但又極為摳門,所以才舍不得從景州購買武器,但這次他不舍得也得舍得了。”蕭玉山說道,“還有其他人,他們一直在觀望,現在只怕也要跑著去景州求購了。”
蕭谷聞言點了點頭,“父親說的極是,只是可怎么辦呢?”
“我得到密報,當前景州似乎不止一種火器,在梁州使用的,和在扶余國使用是兩種不同的火器,這兩種更為先進,現在唯有買來更先進的火器,咱們才能更勝一籌。”蕭玉山說道。
“只是靖王能賣給我們嗎?這個小子可精明的很。”蕭谷想起靖王的奸商嘴臉就十分痛恨。
“即便不能買來新式的火器,也要給全部的黑旗軍換上新的裝備。”蕭玉山說道。
“這可需要不要銀子啊,至少也得四千萬多兩。”蕭谷有些肉疼。
“如今國庫都在咱們蕭家手中,保住了咱們蕭家的勢力,這點銀子算什么。”蕭玉山皺了皺眉頭。
“是,父親,孩兒這就是讓人將五千萬兩銀子存入大梁的景州銀行,再派人去一趟景州。”蕭谷身子低下來。
“嗯,去吧。”蕭玉山擺了擺手。
待蕭谷離去后。
他差了門外的小廝出去,不多時童介出現在書房外。
“還沒有人能夠進入杏花園嗎?”蕭玉山厲聲問道。
童介露出羞愧的神色,“相爺,我們在景州的一舉一動似乎都有人在監視,每次我們的人有所行動都會莫名其妙消失,老奴執掌御前司這么多年,還從我遭遇到此事。”
聽聞此言,蕭玉山氣的臉色發白,最終,他長長嘆了一聲。
“劉鈞,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