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米爾的死讓西洲聯軍陷入了混亂。
但是戰爭還要繼續,法米爾的副手杰森接過了指揮權。
同時,法米爾的死也讓一種恐慌的情緒在西洲軍隊中蔓延。
尤其是見到了寧朝軍隊的戰斗力和他們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熱武器。
以往,他們在世界各處橫行直撞,面對的都是一些孱弱的敵人。
這些敵人在科技上往往落后他們太多。
在他們的先進武器面前只有被虐打的份。
但在這里卻不同了。
他們前面的是在科技上絲毫不比他們弱的敵人。
甚至,在武器上比他們還要先進。
東瀛的進攻還在繼續,只不過是在繼續白白送命而已。
杰森明白這點,但他并不打算阻止。
對他來說,東瀛人的命根本一文不值。
因為常年在海外征戰,太多的土著死在他的槍口下。
同時又因為文化的原因和西洲社會上對自身文明的優越宣傳。
包括他和大部分西洲人都本能的認為這些落后的文明不過是一群剛剛開化的野蠻人而已。
現在,這些野蠻人能用自己低賤的生命來為他們承受傷亡是一種榮耀。
“即便穿上衣服,戴上帽子,猴子依然還是猴子。”杰森嘴里叼著煙。
鄙夷地望向九州城頭。
“現在就讓我們教教這群猴子怎么打仗。”杰森掐著腰站在軍營門前。
那位置就是法米爾被狙擊的地方。
狂妄的他根本不會意識到法米爾的死亡是個必然,而不是偶然。
他更無法理解,什么是狙擊。
他的話剛說完,突然動作靜止了。
接著和法米爾一樣筆直向后倒下。
西洲將領們大吃一驚,紛紛湊了過來。
這時候,他們驚恐地發現,杰森的腦袋上有一個和法米爾相同的彈孔。
這下,他們終于意識到了危險。
無論是杰森還是法米爾,他們的死都不是意外。
流彈不可能兩次擊中同一個位置。
那么現在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是寧朝人干的。
按照西洲軍隊的規定,指揮官死后由下一級軍官接任。
一個西洲將領很快被推選出來。
面對混亂的局面,這位將領十分郁悶。
他吼道:“炮兵在那里,給我他么的把城墻炸開。”
得到他的命令,聯軍士兵開始行動起來。
他們將火炮推到陣地前。
拿出球型的炮彈,這些炮彈不是普通的實心彈。
而是前面有引信的開花彈,這是當前西洲最先進的炮彈。
這時,死亡不斷增多的東瀛軍隊在絕望中終于崩潰了。
烏壓壓的人群如同潮水一般潰散。
和西洲聯軍一樣,他們的將領在開戰后不斷死亡。
加上自身傷亡急速增加,士兵失去了將領的約束后,自然不會再去送死。
“這群該死的混蛋。”新上任的西洲將領咒罵著。
很顯然,這些東瀛士兵拋棄了他們。
現在戰場上只有他們自己了。
根據作戰命令,他們必須驗證一下寧朝軍隊的底細。
所以,雖然很緊張,但他還是決定作戰。
他很快便體會到了什么是絕望。
在他們的火炮陣地剛剛構建完成后,一波炮雨便覆蓋了他們的炮兵陣地。
寧朝火炮的射程不但很遠,而且威力十分的巨大,精度也是可怕的準確。
一輪劇烈的爆炸后,聯軍的炮兵基本上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