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果他在這里,遇到心狠手辣的喪鞭,恐怕會一個照面就被殺。
托尼也懶得去讓他破壞自己的收藏和大門了。
在這種熱磁武器的面前,普通的防御和門禁沒有任何意義——人家直接拆墻毀鎖就是了,何必在一個門上多做麻煩。
更何況托尼的門禁純粹是用來拖延時間的,真要花費時間的話,那些特種部隊、特工也能進的來。
但是等他們進來之后,面對的將是一個全副武裝的托尼。
就好像喪鞭走進了第三層之后看到的托尼那樣。
只不過托尼并沒有完全的武裝,他依靠在沙發上,身上穿著一件戰衣,看上去薄薄的,不過就算如此也將沙發坐的凹陷了進去。
他的頭上沒有戴頭盔,稍微有些拿大,有些自信。
“你會后悔的。”帶著一口俄式英文,伊萬吐掉了自己口里的牙簽,冷冷地說道。
“哦,是嗎。”托尼帶著欠揍的語氣開口說道。
“你信不信我勾勾手指就能夠打敗你?”
伊萬帶著俄羅斯人特有的“能動手就絕不BB”的特征,根本不回答,只是一鞭甩出,帶著電光的鞭子上的高溫和高壓能夠瞬間切開堅固的F1賽車,大多數的金屬和防御都沒辦法抵擋。
也就是托尼這種土豪才能夠在自己每個鎧甲上都用上最好的材料,這些材料才是阻擋喪鞭的功臣。
喪鞭蹭過天花板上的LED燈,頓時把LED燈給切成了兩半。
又蹭過了托尼的機械助力臂,機械助力臂頓時被分尸。
當喪鞭來到了托尼的面前的時候,托尼抬起了手掌來,一下子抓住了帶著電光的喪鞭。
頓時電流在他的鎧甲上亂串,他的身體輕輕一顫,但是實際上因為法拉第電籠的原因完全沒有任何的傷害,而那喪鞭在沒有第一時間切開他的鎧甲就已經是沒有任何效果了。
托尼抬起了自己的左手來,打了一個響指。
鑲嵌在墻壁里的一套鎧甲突然就打碎了展示玻璃,帶著噴射的尾焰朝著喪鞭飛來。
鎧甲的速度有多快?從它們可以快速精準的飛好幾百公里在幾分鐘之內來到了托尼身邊幫助他戰斗就知道這些鎧甲的速度有多快。
在室內喪鞭根本來不及反應就瞬間被戰衣給釘在了墻上。
那戰衣將他的腰部和腹部死死地抵住,將他釘在墻上,然后其他的部件也紛紛的跟上,將他的手腳全部牢固的釘了起來,然后更侮辱人的是,那面具一下子就覆蓋在了喪鞭的臉上,就如同一拳打在了伊萬臉上一般,讓他一下子往后仰著,后腦勺都將墻壁磕出一個小坑來。
看著被釘在墻上的伊萬,托尼臉上帶著放蕩不羈的笑容,他用手敲了敲自己臉上的眼鏡。
臉上的眼鏡的鏡片上頓時出現了一個綠色電話標識。
那頭很快就要接通了,一個年輕的聲音傳了過來:“托尼,找我什么事。”
“我這里有個入侵者,我覺得你可能有興趣。”
托尼話未落音,一個光門就在他的面前出現,一個年輕堅毅的濃眉大眼的男人就從光門里走了出來。
“就是他嗎?”他第一時間找到了喪鞭的所在,看著他開口問道。
“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