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臭小子,說走就走,也不知道跟哥兩個打聲招呼,是不是不把我們放在眼里!?”
“哎呦,疼,疼。”被這兩人一人錘了一下,雖說身上并沒有任何感覺,但是魏擇還是裝作一副疼的不輕的樣子。
“沒有沒有,我這哪敢不把二位爺放在眼里,我恨不得放在心里呢。”
看著身前這兩個熟悉的朋友,魏擇滿臉笑容,罕見的開起了玩笑來。
身前這兩個穿著粗布短衣的男人一人姓田,一人姓劉,是他相識十幾年的好友。
姓田的叫田荀,是這平安城里的孤兒,打小跟魏擇一起在街頭浪蕩大的好兄弟,十幾年的交情。
姓劉的叫劉猛,不過他倒不是這平安城里的本土人士,據說曾經還是個舞文弄墨的富家子弟。
但是劉猛還小的時候家里不幸遭了變故,一大家子背井離鄉逃離了原來生活的地方,結果又在逃亡的路上遇到了妖怪,等到了這平安城里的時候,原先大大小小十幾口人就只剩下他一個人。
或許是惺惺相惜,又或者是臭味相投,這三個原先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機緣巧合下成了朋友,這些年來一起在這卸貨碼頭做著挑夫的行當。
尋常時候有貨卸貨,沒貨就去在碼頭這邊吹吹牛,要不就去怡紅樓里瀉瀉火。
雖說魏擇成日里一天到晚就想著攢錢,從來只卸貨不瀉火,但是這并不影響他哥三個的感情。
這十幾年的相處下來,明明只是誤打誤撞湊在一起的兄弟三人,卻比一些有血緣關系的親兄弟還要親。
乍一看到許久不見的魏擇,田荀跟劉猛兩人臉上都寫著高興二字。
又給魏擇胸口上來了一錘,田荀順勢摟住魏擇肩膀,調侃道:“我疼你個棒槌,老子都沒用多大點力這就開始叫了?”
“聽說你個冤大頭花錢上山修道去了,怎么,現在突然回來,莫不是修道有成帶哥幾個雞犬……那啥……雞,雞犬不寧來著?”
看到魏擇高興歸高興,但是對于魏擇這種一聲不吭棄他們而去的行為,田荀跟劉猛二人心中還是頗有微詞的。
“啥雞犬不寧,那叫雞犬升天!”畢竟是大家子弟,讀過幾年書,劉猛出聲糾正道。
“嗨,那不都一樣。”
沒心思糾結這些,雖說對魏擇說走就走的行為有些怨氣,但現在突然見到魏擇,田荀跟劉猛二人臉上還是掛起了笑容。
才一見面,話還沒說兩句,田荀這就勾著魏擇肩膀笑瞇瞇道:“今天碼頭沒什么事,哥兩個還想著今天下午不知道干啥,真不行就一起回家躺著得了。”
“剛好,現在你回來了,又恰好趕上城里的怡紅樓這兩天周年慶,剛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白嫖……”
“咳,不對!”
話剛說出口,田荀突然想到什么,樂呵呵地糾正到:“那個詞怎么說來著,每次在怡紅樓前看那些小白臉們進去之前都喜歡說什么大千世界,滾滾紅塵,要修……修……修心。”
“對,修心!”
“走,有啥事路上慢慢說,哥兩個現在帶你去修心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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