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揚暗自點頭,自己魂力是沒得說,最近一直在練習控制“迷心”精確攻擊,靈力控制能力也有不小的提高,簡直再適合練這靈舞不過了。
“小蘿莉”見無人退縮,點頭道:“好,那我便先給你們說說靈舞的基礎,十個字——‘俯、仰、沖、擰、扭、踢、云、穿、點、擺’。這‘俯’便是……”
她正說著,就見一名容貌俊俏的年輕男子匆忙跑來,剛踏上桃園臺,就上氣不接下氣道:“弟、弟子來晚了……”
皇甫伯翰轉頭望去,不禁皺眉,“玉秋,你做什么去了?學靈舞的第一日便遲到!”
“是皇甫師叔代授靈舞?”左玉秋慌忙揖禮,打算解釋幾句,“弟子是……”
但他話到嘴邊,卻又生生咽了回去。
為啥遲到?因為自己跑去警告其他男人不許搶自己的女人,結果糊了一頭鳥屎,又被妖猿追了半座鴻云峰,差點兒沒讓踩死……
這些事兒要是說出來,以后自己在宗門就不用做人了。
他臉色鐵青,無奈躬身道:“弟子知錯!求師叔饒弟子一回,往后絕不敢再犯。”
皇甫伯翰曾教過他月琴,也不想為難他,于是擺手道:“去坐吧。”
“謝師叔!”左玉秋抬頭剛要邁步,就看到了角落里的一張臉,正冷眼向自己望來。
他頓時額頭青筋畢現,雙眼血紅,指著那人嘶聲喊道:“許揚!你竟敢來這兒!瑞逸峰可是我的地頭!”
皇甫伯翰眉頭皺得更深了,“玉秋,你胡說什么?!”
左玉秋卻上前一把拉住她,怒吼道:“皇甫師叔,把這個渣男給我趕出去!讓他滾!”
“小蘿莉”沉下臉來,“我不管你們有何恩怨,但不得擾亂靈舞授業。”
左玉秋見皇甫師叔并不袒護自己,又使出拿手本事,對面前幾位男弟子道:“這個不要臉的男人,許揚,對我百般羞辱,還搶……總之不是個好東西!大家一起把這種家伙趕出去!”
在場男弟子中有不少人都認識左玉秋,其中更有兩個與他關系不錯,聞言當即把矛頭對準了許揚,“這種男人也有臉來桃園臺?”
“不知他干了什么破事兒,連一聲都不敢吱。”
“我們可得幫左師兄撐腰……”
左玉秋得到“友軍”支援,氣勢更盛,雙手叉腰道:“許揚,只要有我一天,你就休想再踏上瑞逸峰半步!”
許揚學靈舞的好心情瞬間被周圍蒼蠅般的叫聲搞得煙消云散。左玉秋這個“潑婦”簡直煩人至極,一大早跑來家里鬧騰,害自己差點兒被余師祖責罰,沒想到此時陰魂不散,又追到桃園臺來了!
許揚也不是怕事兒的主兒,別人都騎到自己頭上了,難道還忍氣吞聲不成?
他當即分開眾人,幾步走到左玉秋面前,也不說話,抬手就是一拳,狠狠揍在后者白嫩的臉上,頓時一片桃花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