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揚從繁珍殿出來時,乾元袋里已多了九只小玉瓶,里面是足足八十二刻清靈液!
而昨天祝代打賭所輸的三十刻清靈液中,眾人硬給他分了十刻,眼下他全部身家已有近百刻清靈液之多!
即使放眼整個玄華宗,除了宗主和幾名長老之外,能一下子拿出這么多清靈液的人還找不出幾個來。
要知道,這些錢可足夠買兩件中品靈紋器,或者五六枚上品丹藥,絕大多數的宗門弟子攢一輩子也攢不了這么多!
如今許揚在新進弟子之中,絕對算得上是土豪中的土豪了。
此外,由于他出售給繁珍殿大量靈藥——最次也是下品的品質,超過六百多株——按照宗門規矩,還賺得了兩點宗門功績,致使他現在的功績加起來已達到十七點,更是冠絕所有新弟子。
拿著大把清靈液,許揚立刻飛往司勤殿而去。
經歷了迷陣中的九死一生,以及前天晚上的刺殺事件,他深深體會到,隨身備一些保命之物有多么重要!
清靈液留在身上就是些無用的青色液滴,只有換成靈符、丹藥之類的,才能體現出它的價值。
司勤殿外的“集市”上,他在眾多宗門弟子殷勤的招呼和炙熱的目光下,先后買下了數十枚靈符、丹藥以及四副靈陣。
這些東西的功能五花八門,只要他覺得可能會有點兒作用的,就全都收入囊中,不多時便花掉了近三十刻清靈液。
沒辦法,有錢人就是這么任性。
待采購結束,許揚立刻趕回鴻云峰,直奔余曦的住處,準備請假回家。
鴻云峰峰頂附近的石屋外,一名衣領上繡著銀色雷電的弟子看到有飄玉落下,立刻高聲道:“余師祖奉宗主之令,閉門思過……”
她話音未落,卻見身旁相同裝扮的師妹風一般地沖了出去,熱切招呼道:“許榜,啊!這一定就是許師弟吧?聞名不如相見,果然是風姿卓絕,氣度出塵啊!”
許揚拱手道:“這位師姐有禮了。”
另一名弟子亡羊補牢,忙跟了過來,更是笑容燦爛,“我們是奉律殿弟子,她叫呂暢,我叫韓柯瑞。不知許師弟所來何事?”
奉律殿的來這兒干什么?難怪感覺她們眼生。許揚雖是疑惑,但也沒多問,又對二人點頭示意,而后望向余曦的石屋道:“哦,我家中有些急事,想找余師祖告個假,不知……”
呂暢忙將他攔住,為難道:“許師弟,這恐怕不成。
“昨晚宗主那邊頒下了對余師祖的責罰——閉門思過半年。我們正是奉命在此監督的。”
“責罰?”許揚這才想起,余曦誤將迷陣當做異境,讓鴻云峰弟子前往歷練,死了好幾十人,宗門肯定得施以懲處,以儆效尤。
說起來這么大的失誤,僅閉門思過半年已經是很輕的了。
許揚不禁撓頭,從玄華山去鳳鳴城一趟起碼得十天半個月的,離開宗門這么長時間,必須得向自己師父或一峰的主事告假。
但眼下沈千穆和余曦都見不到人,這還成麻煩事兒了……
韓柯瑞見他神色郁悶,當下湊過來殷勤道:“若許師弟要離開山門一段時間,我倒是有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