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女婬笑道:“既然是許家的家生家仆,那就更好辦了!來,先讓姐們兒過把手癮,明天就將你接去我房里,嘿嘿嘿。”
所謂“家生家仆”,是指其父輩甚至祖輩都是許家的家仆,本人也是自幼在許家的下人,對許家依附極為嚴重,基本是將一生賣給了許家。而鐵柱鐵柱姐弟倆便是這種情況。
“那就是你弟弟?”許揚望著那少年,問鐵柱道。
“是……少爺,您快回去吧,連鋪里煉氣一重的護衛都不是那人的對手,估計她大概有煉氣三四重的實力!”
“你放心。”許揚拉著她進了許家的鋪子,“我已不是離家時的樣子了,七脈境以下我都能過過招。”
鐵柱一怔,忽然想起巧雁說過,少爺曾擊敗過七脈境后期的強者。看來她并非信口開河!
許揚眼見刀疤人的就要摸到鐵曼的臉,當即怒喝一聲,“住手!”
“誰他娘*的又多管閑事?!”那女人歪著頭轉過身來,表情猙獰,“信不信姐們兒打得你……”
她忽然反應過來,說話的是個男子,不由露出猥瑣的笑容,“呦——聲音還怪好聽,讓姐們瞧瞧你的小模樣。”
她丟下鐵曼,一搖三晃地朝許揚走了過來,伸手就要去摘他頭上的斗笠。
“放肆!”鐵柱快步上前,擋在許揚身前,怒喝道,“你竟敢對……”
她想起少爺方才的叮囑,將后半句話咽了下去。
許揚則壓了壓斗笠,對那刀疤女冷聲道:“敢來許家鬧事?你自己綁了吧,別等我出手就來不及了。”
“哈哈!”那女人聞言大笑,“嗯,聲音好聽,還會逗姐們兒開心,不錯!叫什么名字?明兒連你也一起收了!”
就在此時,店外有兩名巡邏的差役邁步走了進來,嚷道:“據報有人在此調戲良家夫男?”
“敢在許家的鋪子惹事兒,膽子不小啊。”
鐵柱一指那刀疤女子,磨著后槽牙道:“二位大人,就是她!”
然而,當那兩名差役看到后者的樣貌,當即客氣地拱手笑道:“哎呀,是許姑娘,您怎么在這兒?”
昨天這位許姑娘還和她們的頂頭上司,巡防官魏大人一起喝過酒,她們怎能不認識?
二人又望向外面看熱鬧的人群,苦著臉,低聲道:“許姑娘,您當是給我們個面子,今兒就……”
“行,看你們面子。”刀疤女子得意一笑,“反正人姐們兒已經看好了,明天再接走不遲。”
她說著,便要朝門外走去。
店外看熱鬧的百姓立刻議論起來,“這人什么來頭?差役都不敢動她?”
“敢在許家鬧事兒,肯定有些來頭。”
有目睹整個事情經過的人道:“剛才她一人就打翻了五六個伙計,實力極強!”
“哼,欺女霸男的,越厲害越是禍害!”
“不知許家家主會不會露面了……”
“站住!”許揚冷聲道,“誰讓你走了?”
“哎喲,”刀疤女子轉過頭,婬笑道,“怎么,舍不得姐們兒走?”
“想走也行,先打斷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