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在喘息著,潔白的臉頰多了許多灰塵和泥土。
嚴序點了點頭,這是事情結束的信號,我徹底松了口氣。
按住自己的胸口,抑制住咳嗽,還有力氣咳嗽,我應該沒有事吧?
我感覺到嚴序想要將我扶起來,但是我擺了擺手,是真的站不起來了,現在就只是想躺在地面上。
遙遠的星光在我的眼中閃爍,慢慢閉上了眼睛。
.......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窗戶外的陽光非常刺眼,嘴里干干的,兩條腿硬硬的,這里是我自己的房間,從床上坐起來,柜子上有杯水,端起來喝了一口。
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了,嚴序走了進來,后面跟著沙雅。
“你....”
剛準備說話,就發現自己的聲音非常嘶啞,清了清嗓子。
沙雅長長舒了一口氣,開口說
“嚇死我們了。”
“怎么了?”
“昨天把你送醫院,是急救處理。”
“這么嚴重?”
“脫水,還有心臟方面的問題。緊急處理之后就沒有那么大的問題了。”
沙雅解釋了一下,接著說
“醫生說人體是一臺精密的機械,不要做超出自己能力范圍的事情,那樣會導致嚴重的后果,說你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但是人體的自我恢復能力也是十分強大的,所以緊急處理之后,就讓我們帶你回來靜養了。”
“沒事就好了。嚴序有沒有事?”
嚴序搖了搖頭。
雖然很擔心,但從外表看一切正常。
“警察來調查了嗎?”
沙雅搖了搖頭。
“為什么?”
“我們沒有報警。”
“啊?”
“我們不清楚怎么說明清楚情況,不知道怎么交涉。”
就在這個時候,嚴序從口袋里面掏出一顆藍色的玻璃球放在了桌子上。在陽光的映襯下,藍色的光芒在流轉。
我向嚴序投去了疑惑的眼神。
“最后那個人變成的。”
“詳細點。”
“在你走了之后,它的機動性不如從前,軀體開始霧氣化。在過一段時間后就完全消散了。”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是為了什么東西而來的?是偶然,意外?這一切的一切都摸不清頭緒。索性將這個問題拋給別人去思考。
我拉開柜子,拿出襪子,看那兩個人還佇在這里,開口說
“還不出去?”
“怎么了?”
沙雅問。
“我要換衣服。”
穿好衣服之后,將桌子上的玻璃球放進口袋里,我推開了門。
向著屋外走去的時候,嚴序跟了上來,沙雅也離開了椅子。
推開門,沙雅家門前的防盜門已經消失不見。
“門呢?”
“放在外面不是礙事嗎?搬到家里了。”
為這么有公德心的孩子點個贊。
走到三樓破碎的窗戶說明昨晚的事情不是做夢,太不真實。平安生活生活了十多年,最危險的事情也不過就是拿著菜刀切到手去醫院包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