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阿旻拉開門,火速沖下了四樓,隔著十五級臺階直接一躍而下,落地屈膝,揉膝蓋一氣呵成,沒超過20s,從四樓來到樓下空地。
轉身,張望,掃視,小草,枯木,映入眼簾,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重新回到家中,臉上充滿了焦急的神色。
這個時候嚴序打開自己房間的門。
“今天起得有點遲啊!”
阿旻隨便問候了一句。
此刻因為剛起床,嚴序穿著白色的棉織睡衣。當初買的時候特別挑的大號的,外加她本人身材比較纖細,露出了白皙的鎖骨,因為衣服斜著角度的原因,露出肩頭,她用手拉了一下。
下身穿的是白色短褲,露出了從膝蓋上方一點點到腳踝的肌膚。頭發也因為剛起床的原因,隨意用繩子束了起來,放在胸前,擋住了領口。
阿旻現在沒有任何心情關注她穿了什么。
“我東西不見了。”
“你有沒有看見我那把符文劍。”
嚴序停頓了一會兒,然后回答:
“沒有。”
“真罕見,你竟然會回答這種問題。”吐槽了之后阿旻又陷入了焦急之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會丟掉。我明明有每天好好保存的。”
“不行,一定就在房間里面,我再回去仔細找找。”
阿旻回到房間,就那么大點地方,一眼就能望盡,看到底,如果沒有就真的沒有了。但是阿旻不死心,爬到床底又看了三遍,最終才接受了這個事實。
他呆呆坐在床上,開始回想起符文劍可能丟的地方。
因為長度,重量,耍帥的原因,除了“歸鄉者”,他訓練的時候一般手里拿著兩把劍。會不會是哪次訓練完,忘記把劍回收了。
阿旻握緊自己的拳頭,有點不敢相信。自己應該不該犯這種常識性的錯誤才對。但是隨著思考的深入,開始對自己不確定起來。
畢竟自己是人,是人的話就難免會有丟三拉四的習慣。可是自己明明昨天晚上還看見她掛在墻上的。
“啊——”他不禁捂著自己的胸口在床上反復翻滾起來,這痛苦,懊悔刻苦銘心,有種心臟撕裂的感覺,仿佛世界要坍塌了一般,像是把心放在油鍋上煎炸。
那郁悶,把周圍的空氣的重量增加了,壓抑得喘不過氣。
“不行了!”他痛苦得快要哭出來,抱著自己的膝蓋蜷縮起來。
這種感覺大概就和暑假作業放在最后一天一晚上的感覺一樣。
門沒有關,嚴序走了進來。
“劍多少錢。”這樣問。
“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阿旻的聲音透過被子嗡嗡的。
“非常貴?”
“沒有。”
“紀念價值?”
“也沒有。”這幾句話一講,好像自己不應該這么傷心,阿旻開始反駁:
“不一樣。”
“重新買一把新的你能接受嗎?”
“接受不了。”
“這是為什么?”
“她已不是她。”
嚴序算是有耐心的,針對這無厘頭的回答繼續問:
“有什么不一樣?”
“就是不一樣。”
“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