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他們素不相識,我早晨剛出門,看見他們前來,說是奉大元帥科治罕之命,要逮捕我。”他想起胡頓提到戴娜的名字,“哦,他們好像是來找你的。”
戴娜眉頭緊皺,咬牙切齒說道:“又是科治罕!這奸臣必有遭報應的一天。”
“大元帥......是個奸臣?”周天逸不解。
“哼,科治罕不僅是個奸臣,還是個大奸臣!”戴娜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太陽漸漸升起,晨光更加明亮。
周天逸對大元帥的忠奸問題沒有興趣,當務之急先要處理躺在地上的三個騎兵。
“你屋里有急救包嗎?”他問道。
“有的。”戴娜點點頭。
“請借我一用,我得給他們處理一下傷口,好讓他們趕緊滾蛋。”周天逸指一下躺在地上的三個人。
“周先生想放他們走?”戴娜極為驚訝。
“是啊。”周天逸點點頭,笑道:“不放他們走,難道還請他們吃飯?”
“既然已經打了他們,就不能放虎歸山。把他們拖到森林里埋掉算了。”戴娜斬釘截鐵說道。
兩個嘍啰一聽要被活埋,嗷嗷直叫,跪在地上一個勁求饒。
胡頓緊捂傷口,躺在地上悶聲哼哼,打碎的右手鮮血直流。
周天逸皺一下眉頭,他來自法治社會,很不習慣把三個活生生的人埋掉。
“這三人罪不至死,找繩子把他們綁在馬背上,讓他們原路返回吧。”他淡淡說道。
戴娜執拗地看著周天逸。
“科治罕心如毒蝎,如果放了胡頓,科治罕很快就會再來找麻煩。”她的語氣仍很堅決。
周天逸掃一眼躺在地上的三個騎兵。
“胡頓是我打的,科治罕要是想報仇,讓他找我好了,這事和你沒關系。”他故意放大聲音,好讓胡頓聽清楚,一人做事一人當。
戴娜連連搖頭。
“這怎么可能?你借住在我的寓所,胡頓肯定會向科治罕報告。”她說道。
周天逸看出戴娜對科治罕有莫大的恐懼。
“斬盡殺絕可不是給自己留后路的好辦法。”他勸戴娜不要固執己見,“快去拿急救包,別忘了再拿幾根繩子來。”
戴娜思忖片刻,意識到無法讓周天逸改變主意,只好轉身去屋內,拿來急救包和一卷繩子。
周天逸接過急救包,用橡膠繩扎緊胡頓的上臂,防止動脈失血過多,然后熟練地對傷口做了清創包扎。
手臂刺破的那個騎兵,并未傷筋動骨,只須簡單包扎一下。
周天逸決定把胡頓的戰馬留下自己騎。
他三下五除二,把兩個騎兵捆綁在一匹馬上,把胡頓捆綁在另一匹馬上。
三人橫趴在馬背上,活像三具尸體一樣。
周天逸撿起胡頓的戰刀,用指甲試一下刀刃,感到戰刀鋼質極佳,刀刃鋒利無比。
可見蓋世大陸的鑄造工藝,已經非常高超了。
他握著戰刀,來到胡頓馬前,將鋒利的刀刃放在胡頓脖子上。
“我輕輕一劃,你這輩子就算是了結了,臨終前,你還有什么話想說?”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冷酷瘆人。
戴娜臉上掠過一抹微笑,她對周天逸改變主意甚感快慰。
“周先生的決定無比正確,這個活口不能留。”她瞪著綁在馬鞍上的軍官,“胡頓,你的死期到了。”
胡頓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瞪大死魚眼,盯住周天逸。
“你...你言而無信,剛才,剛才還說我們罪不...至死。”胡頓聲音顫抖,頭皮上滲出一層細碎的汗珠。
恐懼讓這個蠻橫的漢子癱軟如泥。
他的身體篩糠般顫抖,額頭上的冷汗,順著臉頰流淌下來,滴滴答答摔在馬蹄旁的塵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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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第3章了,寫,大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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