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這枚丹藥,你不到萬不得已可別碰,就算你丹田壁淬煉過,也經不起折騰。”
“前輩,我記住了。”
“那柄三蛟蟒劍還有金光子母劍、金鋼傘,還有殘碎的白鱗甲盾、雷龜甲盾,還有幾把法劍、靈劍,我看都不合適你用。
特定目標太大,貿然使用容易被人抓住把柄,不如老子用道火,幫你淬煉,重新化為靈礦,以后你要換靈石、煉器都好。
九龍青鼎爐的烙印痕跡已經被我抹除,這丹爐你隨時可以用,不過調教人參娃娃還要耗費些時日,這寶寶可狂躁的很,一直在青葫蘆中放電,我怕把你劈死,就先不急于給你。
另外,我要閉關祭煉神秘珠,可能近期不會出聲,小子,你自己小心行事,最好不要外出。
一定要外出,記住,別服食煞元丹。”
“前輩,多謝,我記住了。”
神秘之音旋即沉寂下去。
韓孟海收起煞元丹,又清點了葉威閔和夏侯的物資,可惜兩人儲物袋之前的物資不多,不過一些低階符箓、下品靈器一類的。
韓孟海都看不上,索性收著,暫時不做理會。
在韓孟海離開積雷山五六日后。
積雷山火云谷。
巨坑被雷截爆劈得滿目瘡痍。
在一具干癟斷臂被雷灼焦的尸首前,站著一男一女兩修士。
老年男修士頭上也有天藍色紗絹抹額,他渾身法壓陣陣,修為不凡,已經是筑基多年的強者,他灼焦斷臂尸首,面色淡然。
中年女修士則是泣不成聲,痛哭流涕,道:“祈白,藍兒……死無全尸,死的太冤了,這個仇你一定要替他報啊。”
藍祈白怒然大怒道:“這個不孝子,成天在外面惹是生非,害死了多少無辜之人。如今死了,也算是死有余辜,正好為我藍家清理門楣。”
中年女修士滿眼噙淚,泣道:“祈白,霄威可是你的親生骨肉啊,更是你的老來子。你怎么這么冷血無情。
我已經派人暗查過,殺害咱們兒子的人叫韓孟海,就是他們無稽郡韓家之人。
你就算不能殺死此人,為我兒報仇,也得向韓豐禹討要說法。”
中年女修士悲痛欲絕,幾乎失去了理智。
藍祈白稍釋平息怒氣后,淡淡道:“暮姬,我早說了,你不好好管教這個孽子,他遲早落得這個下場。
我也查過,是這個孽子先聯合其余人追殺韓孟海,才落得今日這個下場,自己作死,與人無尤。
這個仇,我是不會替他報的,你了這條心吧。”
藍祈白說完,怒甩袖袍,御劍而去。
韓暮姬擗踴哭泣,行同瘋婦,捶胸頓足,癲狂厲聲道:“藍兒,你爹不替你報仇,娘總有一天會親自手刃韓孟海,祭奠你在天之靈。”
同一時間。
亢龍坊百寶閣已經閉門。
亢龍鎮的葉家宅院也掛起白綾,白燈籠。
葉龍羽死的那一瞬間,他在葉家百寶閣的族門魂燈也熄滅。
葉崧天已經知道自己兒子遇害了。
不僅死了,而且是尸骨無存。
白發人送黑發人那種痛,葉崧天算是親身體驗到了。
現在是赤霞巖桃得不到,護身法寶三蛟蟒劍也旁落他人之手,連送終的兒子都沒有了。
可謂賠了夫人又折兵。
葉崧天心里那個恨啊,他恨不得當即將韓孟海剝皮拆骨,吃了他肉,喝他的血,以消心頭之狠。
雖然明確知道仇人是誰,身在何處,但是葉崧天理虧哪敢向韓家要人。
那憋屈的滿腔怒火,無處可以宣泄,葉崧天一氣之下,在亢龍坊外的一處山嶺,狂性大發,連殺十個手無寸鐵的老弱婦孺無辜之人,又飛往火云谷屠殺落單煉氣散修,悉數為葉龍羽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