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樓看臺上,五大家族族人匯聚各方,人聲鼎沸,議論紛紛。
韓家閣樓前。
韓豐禹首當其沖,他飛出飛虹劍,御劍飛空,立定空中,收回飛虹劍,以懸浮在空中的小石峰為座。
坐在懸浮半空的石峰,韓豐禹居高臨下,觀看第一場考核,視線極佳。
有修士驚嘆對身邊修士道:“韓家族長還是一身白袍,仙風道骨。
前些日子,他晉升了一層境界,現在實力已經在藍家族長之上,修為僅次于張家族長了吧。”
那修士也道:“可不是,之前韓家族長和藍家族長是一樣的修為。現如今閉關六年,提升了一層境界,實力是強了不少。
不過我還聽聞,韓家族長出關之時,韓家兩個‘宗’字輩修士正好在南漓海身受重傷,為了能給他們治療,韓家族長不惜耗費本源法力,這樣一來,肯定也損失了不少道行。”
眾位修士談論韓家族長之時。
藍家閣樓上空,御劍而出一男修士,他頭上纏天藍色紗絹抹額,渾身法壓陣陣,修為不凡,此人正是當日出現在火云谷的藍家族長藍祈白。
藍祈白飛入半空后,也以懸浮在空中的小石峰為座。
他剛坐定。
樓閣看臺的一眾修士都仰望,又是一陣嘈雜的議論聲。
“藍家族長還是一身藍袍,據說他修為卡在筑基六層已經整整二十年了,加上精血衰退,這輩子想要晉升到筑基七層恐怕比登天還難啊。”
“最近藍家族長也是憂心忡忡,估計族門事務太多了吧。
你有沒有聽說,玄清門的藍霄寧在南漓海斬殺妖獸時候不幸身死,藍家在玄清門又失去了一個依仗。”
“我早就聽聞了。更慘的是,還有兩個陪同的藍家修士也一起被殺,如此一來,藍家真的是元氣大傷。”
有個修士看了看身邊,壓低聲音道:“這算什么啊?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藍家族長親生子藍霄威在積雷山火云谷被韓家族人韓孟海誅殺,具體原因不明。”
“還有這回事,我還不知道。”
“這個韓孟海真的是膽大包天,居然敢殺藍家族長兒子,這是很不給藍家族長面子啊。”
“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你是不知道,那個藍霄威平日就作惡多端,我在瑯琊郡有族親,早就從他們那里聽說,此子心狠手辣,依仗他爹是族長,在瑯琊郡為非作歹,傷殺了幾十條人命呢。
瑯琊郡的百姓早就苦不堪言,要我說這個韓孟海還是為民除害呢。
再說,那個藍霄威被殺了這么久,也沒有看藍家族長深究,可見他對此子也是深通惡絕,根本沒想過要替他報仇。”
“藍家族長還算以大局為重,不是那種包庇惡子之人……”
“快看,張家族長也御劍而出了。”
就在閣樓看臺眾位修士說話間。
一個面如冠玉,身材魁梧的中年人,身著素青色長袍,也御劍而上,飛入廣場半空中。
他身后跟著一只黑白相間的雕。
韓孟海在閣樓看臺上,也看得十分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