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顯心里也是一動,雖然這些謎面很垃圾,可對于花滿樓這樣的武夫,是有些難度的,他能猜出來一個,還真超出張顯的意料。
他轉身而回,這時,一名謎官已經走了過來,看著花滿樓寫謎題答案,張顯也伸著脖子看,只見花滿樓在紙條上歪歪扭扭的寫了一個‘閃’字,然后大叫著向謎官討賞。
謎官一臉苦笑地搖頭問:“你猜的是哪個?”
“入門無犬吠,打個字,豈不是‘閃’字嗎?”花滿樓一臉興奮地叫道。
“怎么可能是閃字呢?”謎官問道。
“人進門了,狗沒叫,就是沒狗,就算有狗,也閃了,所以人進門就是個閃字,跟狗無關。”花滿樓一臉肯定地叫道。
謎官微笑著搖頭:“你猜錯了,去看看別的吧。”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猜錯?不是閃字是什么?你給我說出一個來,你不要走,給我說清楚,你是不是想貪我的彩頭?”
花滿樓擼胳膊挽袖子就去搬桌子,想進去找謎官,這時,就聽得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本來就錯了,還要找人討答案,這么大人羞不羞?”
眾人聽了聲音都抬頭看去,不知何時,一個英俊的青年帶著一個同樣英俊的小書童已經站在了他們的身后。
張顯微微一愣,那個小書童也看到了張顯,就指著張顯叫道:
“竟然是你,你不就是那個改詩罵我的人嗎?找了你一天了,沒想到在這里碰到,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書童說著,氣乎乎地握起小拳頭,就向張顯走了過來。
“天衣,不得無理!”那名青年一把拉住小書童,沖著張顯一臉歉意地拱了拱手:
“人生何處不相逢,沒想到在這里又遇到了仁兄,書童不懂事,還請仁兄見諒。”
“好說好說,也是我當時多事,萬萬沒想到,他竟是公子的書童,多有得罪。”張顯也拱手說道。
“小爺,原來你們認識,這就好辦了,小家伙,你倒是說說,我哪里錯了?我錯了你說答案是什么?”花滿樓依舊不依不饒問道。
“你可真笨,入門無犬吠,吠字無犬,豈不是個口字?”小書童天衣一臉不屑地說道。
花滿樓聽罷一拍大腿:
“哎呀,還真是!我怎么就沒想到呢?就差一點點。”
說罷,他又一臉不服氣地說道:“不過,你也不用顯擺,還不是你聽到我分析對了一半,才猜出來的?要不我們從頭去猜,看誰猜的多?”
“猜就猜,我怕你?”書童天衣攥著小拳頭說道。
“好,我們從頭來。”
“從頭來就從頭來。”
于是兩人一前一后向北面走去,打算從頭猜起,青年也沒有阻攔,而張顯看了一眼一旁的西門吹雪說道:
“你也不用跟著了,隨便去逛逛吧,說不定能找到自己的緣分也不一定噢?”
西門吹雪聽罷,一臉意動地沖著張顯拱了拱手,竟直接下橋去了。
青年一臉笑意地看著張顯問道:“這些燈謎兄臺可是都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