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顯不是剛剛被封為武安侯嗎?怎么又鬧出陳欠的事情了?”兩位皇子一臉不解。
葉孤城只好耐著性子把過往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葉孤城的話后,大皇子沉吟不語,而二皇子當時就火了:
“這不是欺負新人嗎?武安郡是什么地方?不要說上交賦稅,就算白給都沒人要,那里也需要上繳陳欠?真是笑話!還反了他們,走,我們去給評評這個理。”
“好,那您稍候,我們取了行禮就來。”葉孤城說道。
“還拿什么行禮?如果我解決不了這件事,我陪武安侯一起坐牢!”二皇子說罷,沖著府中管家耳語了幾句,那名管家答應一聲先帶著幾個人離去了。
二皇子這才牽了馬,吩咐送禮的人等在侯府外,他連從人都不帶,與陸小鳳等幾人直接趕奔皇城。
大皇子站在那里眼中異色連連,對著身邊的一名中年人問道:
“朱亥,當初陛下封張顯為武安侯時,本宮就覺得里面有事,剛幾天就鬧出了清繳陳欠的事,你說陛下是不是故意的?”
“大殿下,當年我也追隨過陛下一段時間,他可是非常之人,他的心思很難揣摩。
張顯這段時間風頭太勁,接連打敗三方圣徒,拒絕三方圣地的邀請,又破解了靈犀冊,如果是先帝在時,張顯必被重用。
可以大帝的性子,張顯鋒芒太盛,必然會引起大帝的忌憚,以大帝的英明神武,張顯破了靈犀冊,他的用處應該不大了。
可張顯立下如此大功,大帝為了給天下人一個交待,也要對他大加封賞,封小了不可以,封大了又怕尾大不去。
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被封了列侯,擁有一郡之地,你不覺得事情反常嗎?
所以,張顯被封武安侯,這本身就是一個坑,而丞相傳來的消息是讓我們自己來爭取靈犀才子,這本身就不符合大帝的行事作風。
等我們來請時,又鬧出這么一檔子事來,我看這或許是陛下布的一個局,我們不可輕舉妄動,還是去問一下丞相吧。”大皇子的謀士朱亥說道。
“可這件事老二不會想不到,以他低調的作風,為什么會一反常態地跳出來趟這趟渾水呢?事情反常必有妖,他會不會得了陛下的授意?”大皇子還在猶豫。
“大殿下,還不都是為了那句‘得靈犀才子者得天下’的話嗎?誰都想抓住天下輿論的至高點,得到天下人的支持。
可我覺得這不是什么好事,況且陛下有過吩咐,不得你們兩人參與朝政,二殿下這樣做有些過了,還是聽屬下的,去問問丞相再說吧。”朱亥說道。
“好,你們繼續在這里等,我去丞相府問一下。”大皇子說罷,只帶了幾名隨從,騎馬直奔丞相府。
好在丞相府距離武安侯府不算太遠,只隔了兩條大街,可當大皇子剛到相府門前,就看到丞相魏晉的車駕正好剛出府門,大皇子馬上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