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顯咬著牙趴在地上給大帝見禮,大帝頭也不抬地批閱著奏折,把張顯晾在那里。
直到大帝完成了手頭的工作,這才疲憊地將身體向后靠去,開口問道:
“張顯,可想明白了嗎?”
張顯便哭著奏道:“陛下,臣想明白了。”
“講……”
“是,臣不該因為陳欠的事去戶部鬧,臣罪該萬死!”
“哼!還敢嘴硬,看起來打得還不夠啊,來人……”
“陛下饒命,除此之外,臣真不知道犯了什么大錯,還請陛下明示,也讓臣死個明白。”張顯接連叩頭說道。
“好,那朕就讓你死個明白,你可是利用兩位皇子請你做侍讀的機會,把他們引到戶部為你交了封地的陳欠?”大帝低吼著說道。
“陛下,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臣對此一無所知,萬望陛下明查!”張顯叩頭有聲,放聲大哭道。
“嘿嘿……,這么說是朕委屈了你?”
“臣不敢,但臣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否則打死臣也不敢做出這樣的事。”張顯說道。
“好,讓洪有余和陸小鳳進來。”大帝命令道。
“是……”
太監出去,很快把人帶了進來,大帝便一一詢問,結果得到證實,張顯這幾日一直在府中應付戶部的人,根本沒與外人接觸過。
大帝聽罷,起身走下金闕,盤腿坐在張顯的身邊,一臉奧悔地說道:
“武安侯,是朕錯怪你了,朕以為你已經知道朕允許兩位皇子請你做侍讀的事情,這都是朕的錯,讓愛卿受委屈了。”
張顯心中暗罵大帝是個惡魔,可表面卻感動得涕泗橫流,連連向大帝叩頭。
大帝便吩咐道:“洪有余,去戶部支取白銀千兩,黃金百兩,為武安侯治傷,以慰朕心。”
“是。”洪有余領旨去了。
大帝便對張顯說道:
“愛卿,你是有爵位的勛貴,雖有參政議政之權,可按規定,卻不能擔任帝國實職官職。
可你不同,你是朕親手提拔起來的,朕打算委以重任,朕也正在考慮此事,自明天起,每日的朝會你都要參加。
朕再考慮考慮,看封你個什么官職好,不過,這個官職不會太高,畢竟你還年輕,要一步一步地來,否則德不配位反倒不利于你成長。
你可是朕看好的人,也是朕為帝國未來培養的棟梁之才,你可不要讓朕失望才好。”
“謝陛下隆恩。”張顯做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大帝拍了拍張顯后背,突然低聲說道:
“還有,兩位皇子爭著請你去作侍讀,你可知道為什么嗎?”
“臣萬死,臣有罪……”張顯連連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