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按我的吩咐干完再說,現在我有的是時間。”張顯轉頭就跑,口中大叫道。
老兩口就再次起身,叫張顯過去坐,老太太回屋去給張顯準備茶水點心。
赤現轉頭跑回屋,不一會,房間里雜亂的東西不停丟到門外,整整堆了大半個院子,看得張顯再次嘔吐起來。
“大人,本來我們想替他打掃的,可赤現大人連飯菜都不讓送屋里去,而且每天要準備兩樣伙食,其中必定會有一大份面條。
做好飯后,送到他門口,他出來取,有一次我想推門進去,結果被他出來大罵了一頓,還有一次……”老頭絮絮叨叨個沒完,他極力想證明他并沒有偷懶。
當他說到一半,看到張顯點頭給予了他充分的信任后,老頭這才起身,叫上老太婆一起去收拾院子里的垃圾。
赤現也把東西全都丟到了院子里,拿了干凈的衣服出門,反手將門關上,一陣小跑向院門沖去,張顯這才起身,繞過垃圾,推門走了進去。
屋里雖然還有些臭氣,可因為窗子全被打開,已經好多了,張顯隨手將門關上,就想給坐在床上的老頭磕頭。
老頭看了一眼全身是傷的張顯,一臉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說道:
“行了,你知道我不喜歡這些俗禮,我叫你來,是想和你說說道場中的事情,這次外國使團和道場強來者不善,而三方圣地對此倒還算平靜……”
張顯和老頭整整密談了近一個時辰,這才去東墻邊尋找情報,并發出指示,要求晚上親自見一下宴清。
傍晚時分,張顯再去后花園東墻取情報時,宴清已經有了回信,約他亥時初刻到醉春風相見。
張顯不明白,宴清為什么會選擇在京城最此人注目的地方與他相見,可他還是便服出行,趕往醉春風。
大帝雖然嚴禁官員聚飲或留連于酒肆青樓,可那也只是規定,大帝又不會真的去管。
在古代,有錢人的確沒有什么太多的娛樂項目,酒肆青樓就成了消磨時光和聯絡感情最好的場所,尤其是皇城附近醉春風這樣高檔的場所。
張顯在民間是名噪一時的大人物,被傳得神乎其神,可罷了官的他,在等級森嚴的官場中,他只是個不起眼的小蝦米。
他甚至都高估了自己,小心地進了醉春風后,不要說沒人理會他,就算真遇到相熟的官員,對于剛剛被罷了官的他,人家躲避都為恐不及,誰會真的上來打招呼呢?
信步上樓,樓上歌女正演唱他的那幾乎詩詞,他聽了倒也覺得有些情趣,可沒來由的,云商的影子便出現在了他的腦海里,心中沒來由地生出一片悵然。
“顯公子,這邊來……”
正在張顯失神之際,遠遠的便見入畫向他招手,瞬間引來無數人驚異的目光。
這些目光并非為張顯而發,而是入畫這樣的頭牌幾乎不會與任何人主動打招呼,就算朝中大員和勛貴也不可能讓她們如此主動。
張顯便負著手走了過去,這時,眾人才發現張顯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