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顯雖是名人,可民間真正認識他的人幾乎沒有,而官場中認識他的人卻大有人在,畢竟之前他也是混過朝堂的。
可看到他的到來,這些當官的就仿佛看到了禁忌一樣,又都紛紛把目光收了回去,仿佛生怕被張顯認出來一樣。
同時,他們的臉上也流露出了不屑的神情,畢竟這是個丟了官的,在官員圈里,丟官可是比作賊偷漢還要丟人的一件事。
張顯也感覺到老大的不自在,而且他是來秘密會見宴清的,也有一種做賊般的感覺。
可入畫卻大大方方地迎上前來,一把摟住張顯的手臂,引著張顯在樓上兜了一大圈后,走進向雅間,引來無數人妒嫉的目光。
不過,因為上次張顯醉春風事件,他與詩詩和入畫間的風流韻事早在坊間流傳開來,才子佳人,倒沒人感到奇怪。
行動中,入畫豐滿的前胸不停地摩擦著張顯的手臂,讓他很有感覺,甚至他有意加大手臂的擺動,去體驗那種充實感。
這讓入畫的臉上浮起一片紅霞,笑容也變得異樣起來,偷偷拿眼去看張顯。
詩詩和入畫能名動京城,自然不是什么庸脂俗粉,尤其兩女都是修煉中的高手,美麗中又帶著一種超凡的靈氣,自然成了顛倒眾生的尤物。
張顯不明白,為什么入畫會如此招搖,生怕沒人看到他們一樣,可她的確就是在招搖,仿佛要讓所有人都看到他們在一起。
最后,兩人走進雅間,而詩詩正候在里面,見張顯進來,便笑著向張顯施禮。
“我要見的人還沒到?”張顯一臉疑惑地問道。
“如果想讓醉春風繼續經營下去,他的身份不方便出現在這里。”詩詩笑著說道。
“不是他約的我?”張顯一臉疑惑。
“當然是,只是他不能來這里,怕落人口實,不過,不是有我們嗎?小爺有什么事盡管問就是了。”詩詩說道。
“他怕落人口實,我就不怕了?”張顯笑著問道。
“小爺不問,我們也正要說明這件事,剛剛收到宮中的消息,大帝認為,小爺的行事作風與年紀十分不符,他因此產生了懷疑,不過也只是懷疑。
所以,宴大人的意思是,讓你趁著這罷官這段時間,作些年輕人該作的事,這樣才有血有肉,才能讓大帝放心,妾說什么小爺懂嗎?”
張顯聽罷微微點頭說道:“我倒真疏忽了這一點,以后有空,我會常來坐坐的。”
“咯咯……,不是有空過來,有空沒空都要過來走走,才子佳人才最合情合理,太老誠了別人會害怕的。
宴大人說了,在這段時間里,小爺盡管過來,就算住在這里也沒什么的。”入畫說道。
“好,那就聽宴大人的,說正事,先說說武安郡的情況。”張顯說道。
“好……”
詩詩點頭,把武安郡的事情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