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人,真正的身份卻又是自己蒼穹之眼的人,現在情況有點亂,看起來,蒼穹之眼自己要盡快接手,徹底肅清才行。
而現在,真正算得上自己嫡系的只有苦樵和淵魚兩人,這些事眼下只能交給他們去辦了。
這兩個大能出馬雖然大才小用,可卻能保證自己蒼穹之眼的絕對忠誠和安全。
張顯正想著,門被推開,詩詩抱著一床嶄新的被子走了進來,直接向張顯的臥室走去。
張顯一臉緊張地跟了過去,小心地問道:“詩詩,你不會真想住進來吧。”
詩詩停下腳步,沖著張顯一臉曖昧地笑道:“小爺,你想什么呢?我是來給你換行禮的。”
張顯老臉一紅,馬上停下腳步,可詩詩卻不依不饒地問道:
“怎么?小爺想讓我住過來?如果想的話,我不介意的。”說罷,給了張顯一個大大的白眼,徑直走進臥室。
張顯老臉一紅,張了張嘴,又回到桌前,隨手倒了一杯茶,呆呆地看著升騰躁動的熱氣,他的心也躁動不安起來。
“如果……,呸……,我想什么呢?”
張顯不是圣人,他做出了一個男人正常的心理反應,正當他心猿意馬之際,云商的身影驀然地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全身猛地一顫,仿佛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心慌意亂中馬上去端茶杯。
結果卻把手指伸到了熱茶中,燙得他發出一聲輕呼,收手時,又把茶杯碰倒,灑了一桌子。
詩詩馬上從臥室中沖了出來,看到這樣的場面,風情萬種地走過來,一邊收拾著桌子,一邊偷眼看向張顯,小臉不知不覺也飛上一片紅霞。
張顯頓時尷尬在了那里,房間里的氣氛也越來越曖昧,詩詩雖然還是處子之身,可畢竟生活在青樓,膽子比張顯大,又對張顯動了火,竟漸漸把身子靠了過來,顫抖著聲音說道:
“小爺,如果你真想的話……,可以的!”
“不可以……”張顯猛地跳起身來說道。
詩詩的眼淚瞬間便流了下來,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樣,哭著說道:
“小爺,你是不是看不起人家,把我人家當成了那種人?除了小爺,人家誰都沒讓碰過的。”
“停,我也沒碰過你好不好?”張顯急著解釋。
“我不是那個意思。”詩詩嚇了一跳,呆呆地站在那里,眼中盡是黯然。
張顯知道自己失態了,馬上軟語說道:
“詩詩姐姐,我不是那個意思,也沒看不起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初見時,我就對你有一種親切感,從心里想叫你一聲姐姐。
我早把你當成我的親人了,我也知道你是個高傲節烈的性子,所以我不能這樣,我是怕壞了你的名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