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犀才子,貧道早就聽聞你是一個巧言亂世之人,今日一見果然如此,通玄本是貧僧的道號罷了,并沒有實際意思。”
“那天師道亦是如此。”張顯拱手說道。
“你……”沈通玄張了張嘴,老臉一紅,竟無法辯駁,大帝馬上開口說道:“沈國師,天師道正是這個意思,沈國師和列國各位多想了。”
“得罪了……”沈通玄微微欠身后,回到了列國隊伍中,而這時,自青雀道門中再次走出一名全身包裹在巨大斗篷中的老者。
老者看不清面孔,可從他全身散發出來的滄桑之氣可以斷定,這絕對是一名老骨灰級的存在,老者都懶得向大帝施禮和自我介紹,負手說道:
“神龍陛下,證道可以開始了嗎?那就把天師道證道的法師們請出來吧,也讓列國道門和使團看看,他們到底是何方神圣?”
大帝心中惱怒于老者的無禮,可如今自己一方處于絕對劣勢,所以他也就忍了,沖著張顯擺了擺手。
張顯便帶著同樣將身形包裹在巨大斗篷里的苦樵、淵魚和兩位獵魔師走進戰場,排好隊伍。
還沒等張顯說話,對面的老者不含任何感情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獵魔師?怎么?天師道想讓兩個獵魔師代為證道嗎?這似乎說不過去吧,兩位獵魔師,你們可以離開了,否則老夫不介意先替天師道把你們兩個清除掉。”
隨著老者聲音落下,那對獵魔師師徒嚇得馬上連連躬身,轉身離去。
張顯也嚇了一跳,正待詢問苦樵和淵魚,那名老者的聲音再次響起:
“兩位老友,沒想到你們也來了,不過,如果真想戰的話,我們可以去其它地方,這里不適合我們這樣的人出手,兩位也請吧。”
苦樵和淵魚兩人老臉一紅,竟也轉身離去,退出了戰場。
神龍帝國這邊已經一片嘩然,大帝的臉色難看到極點,殺人般的目光投向張顯,他的顏面已經被張顯丟光了。
老者看了一眼張顯問道:“天師道除了靈犀才子外,還有其它人出來證道嗎?”
張顯便笑著說道:“有在下一人足矣。”
“小小年紀果然好氣魄,不過,你可做好為天師道殉道的準備了嗎?”老者問道。
“不勞前輩掛念,既然晚輩站在這里了,自然做好了一切準備。”張顯說道。
“好,那現在就可以開始了。”老者說罷,轉身退了回去,自青雀帝國使團中再次走出一名中年道士。
中年道士負手而立,目光盡是不屑地看向張顯,以一副大德高高在上的姿態對張顯說道:
“娃娃,我乃青雀碧霞祠沈通玄國師的大弟子藍元亨……”
中年道士的話音剛落,神龍帝國陣營便發出了一片嘩然之聲。
因為碧霞祠的藍元亨名頭太響了,不僅名滿青雀,而且連神龍帝國道場都無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