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天,當她再次提出要與云商私下聊聊而被拒絕時,她當著柳墨池的面竟給云商跪下:
“圣女,正如你看到的那樣,如果當日不是被圣女撞破,怕是我和侯爺已經成就好事了。
當然,侯爺一直愛著圣女,為了圣女甘愿棄小女如敝履,可小女本就不想跟圣女爭侯爺,只要圣女能給小女一個名份,小名便足矣,求圣女成全。”
聽了詩詩的話后,云商的腦袋轟的一聲炸開,無盡的怒意和委屈沖上頂梁,以她的身份,何時落魄到和一個勾欄粉頭爭名份的地步了?
內心的自尊告訴她,這里不能再呆了,以后永遠都不要再見張顯。
云商奪門而去,離開了武安侯府。
“三妹……”
柳墨池也嚇了一跳,這個詩詩竟如此不知好歹,敢當著云商的面說這樣不知廉恥的話,云商又豈止南海圣女這樣簡單?
他大叫一聲,也沖出門外,去追云商。
看著兩人離去,詩詩緩緩地站起身來,臉上流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從容地走到張顯的床前,辟邪獸睜開朦朧的睡眼,看到是詩詩,又把眼睛閉了起來。
契約的作用下,小獸和張顯心意相通,它能感覺到,詩詩對主人沒有惡意,因此,他也懶得再理會詩詩。
詩詩俯身注視著張顯,眼中盡是愛慕之情,伸手撫摸著張顯的面頰,口中喃喃說道:
“侯爺,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我不允許任何人把你奪走。”
云商真的走了,可柳墨池怕張顯有事,他只得重回武安侯府,繼續保護張顯。
至于詩詩,她畢竟是張顯府里的管家,柳墨池心中雖然生出無限的敵意,可卻也不好說什么。
詩詩也如愿地開始照顧起張顯和辟邪獸的日常起居,并房間地收買著辟邪獸。
這段時間,一直是她在給辟邪獸弄吃的,辟邪獸已經完全能接受詩詩的存在了。
無論詩詩如何討好辟邪獸,柳墨池從來都不會管,可詩詩想接近張顯,柳墨池卻盯得很緊。
比如說詩詩想給張顯擦身子,他會制止,讓府中的男仆來做,把詩詩氣得牙根真癢,心中暗道:
“不行,這個柳墨池也不能讓他留在府上,否則,再想找到這樣好的機會接近靈犀才子,怕是勢比登天還難了。”
是夜,神龍衛引著一名用巨大斗篷將全身都遮蓋起來的女子,來到御書房,大帝召見了該女子。
女子竟直接繞過屏風來到了大帝的龍書案前,低頭站在那里,也不向大帝行禮。
大帝頭也不抬地問道:“你怎么親自來了?不是說過嗎,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來見朕。”
女子把頭上巨大的斗篷除下,烏黑的秀發如瀑布般垂下,一張傾國傾城的面孔便顯露出來,赫然正是詩詩。
詩詩一臉幽怨地看向大帝,開口說道:
“父皇,人家想你了,回來看看也不行嗎?”
誰會想到,詩詩竟然是大帝的女兒,當朝的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