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借著符咒的光芒抬眼向四得探查,古廟一切如常,地面的灰塵除了第一批前去探查的強者留下的腳印外,就是先前站在一起眾人留下的。
而聚集在一起連續失蹤的兩批人就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發生了什么事?”魂殿大能的臉上終于流露出了駭然的神情,他試著對淵魚問道,畢竟在張顯的陣營中,只有淵魚的修為最高,他想知道答案。
這次沒有回音傳出,他的聲音也變得十分清晰。
淵魚雙眼瞬間瞇起,目不轉睛地看著魂殿老骨灰不說話,而魂殿老骨灰從淵魚的神情中看到了對他們的無限警惕。
現在魂殿大能可以肯定,這件事與淵魚等人無關,當然也不是他們所為,因此,他馬上開口說道:
“淵魚,就算以你我二人的身手,僅憑借著幾道閃電后的黑暗,就把這些人抓走不留任何痕跡,你覺得可能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因為失蹤的這些人也個個身手不弱,不可能連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就被抓走,所以淵魚鄭重地搖頭。
“現在怎么辦?”魂殿老骨灰問道。
淵魚也失去了方寸,目光看向張顯。
張顯沒有說話,目光依舊四處打量著,而云商這時才發現天衣不見了,他一臉焦急地問道:“張顯,天衣不會有事吧!我們快點去找,不然就來不及了。”
云商與天衣的關系很好,天衣的消失讓云商克服了恐懼,她一臉焦急地邁步向殿外走去。
張顯抬手將云商的胳膊拉住,開口說道:
“情況不明,先不要沖動,能從我們身邊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人抓走,怕是修為絕不在三方圣人之下。”
“莫非是……”魂殿大能驚呼出聲,可他的話說了一半又咽了回去。
“是什么?”云商問道。
“四月井酒樓的小伙計不是說這里……不干凈嗎?會不會是……”魂殿大能一臉警惕地說道,而且他對鬧鬼這兩個字很是忌諱,干脆給改了詞。
啊……
云商剛剛克服的恐懼又被魂殿大能的話給勾了起來,馬上反摟住了張顯的胳膊。
“絕對不是……”張顯肯定地搖著頭說道。
“那現在我們怎么辦?”魂殿大能問道。
張顯沒有回答,他的目光繼續在古廟大殿眾神像中逡巡。
他總覺得這些神像的姿勢與古怪的動作中隱瞞著一些什么,而且讓他有種熟悉的感覺,可他又一時想不起什么來。
如今不停有人消失,甚至藏在他懷里的天衣都莫名其妙的憑空消失了,沒有留下任何的馬跡,危險就存在于他們的身邊,他已經沒時間仔細琢磨這些神像了。
不過,張顯有一種能力,那就是過目不忘,這才是他穿越到這片世界之后擁有的最大倚仗。
因此,他利用最快的速度將古廟中所有神像的畫面全部刻畫在記憶深處,以便以后研究,這才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