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騰:“其實……”
韓非怒道:“啊呀,讓你別說話。我還準備早點兒修煉,突破懸釣者呢。”
張騰無語,最后給氣樂了。身子一轉,人已經出現在了囚籠之外。等他走到了韓非籠前,韓非看見有人,頓時抬頭……
這一看,韓非直接往地上一坐:“臥槽……你咋出去了?”
韓非看向隔壁囚籠,哪里還有人?
見韓非滿臉錯愕的表情,張騰嘴角漸漸勾起,體表靈氣一震,渾身污垢全部蕩除,一套嶄新的墨綠色長袍套在了身上。
腰間,七星星銜腰牌一掛,和星銜腰牌掛在一起的,竟然是一枚……獄字令?
韓非頓時就看傻了。
他目光落在那沒獄字令上,心中一下子就思緒萬千。
“獄字令,是碎星獄的令牌?碎星獄的令牌,為什么會在六門海星那兒?”
韓非左思右想不解。六門海星是300年前,被任天飛關在普通漁場的。那么,按理說,自己的這枚獄字令,至少都是300年前的產物。
如果掛著獄字令的,是眼前這等七星星銜的超級強者,六門海星何德何能,拿到獄字令?
如此一想,獄字令出現在六門海星的藏寶門里,就顯得極為怪異。
韓非再聯想起,自己曾詢問過六門海星,這獄字令是哪兒來的?六門海星說自己不記得了。
六門海星怎么會記得?它只喜歡發光的東西。這黑乎乎的獄字令,它能記得才怪呢?所以,這就不可能是六門海星從海底撿來的。
既然不是撿來的,那就是有人放進去的。
誰放進去的?為什么要放在六門海星的藏寶門里?
韓非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任天飛。任天飛放個獄字令,在六門海星的藏寶門里干什么?自然是留給……自己?
“嘶!”
韓非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如果是這樣,任天飛為什么不直接說?
韓非一時間想的出神,如果不是任天飛放的獄字令,那又是誰放的?
不過,這一切落在張騰的眼里,自然是以為,韓非看見自己搖身一變,成了一名七星星銜的強者而驚訝。
韓非現在的表情,他非常滿意,比拍他馬屁都舒服。
殊不知,兩個人想的根本就是兩件事兒。
“咳咳!”
張騰悠悠道:“韓非,第三縱隊,第八大隊副隊長之一。30年后,暴徒學院崛起的第一代,果然不凡。年紀輕輕,就敢挑戰紅妖,實屬難能可貴。”
韓非猛然回神:“你是在試探我?”
張騰不置可否地點頭:“差不多吧!雖然我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你不是海妖了,可我還是有幾個問題,需要跟你問問清楚。”
韓非佯做氣得牙癢癢:“你說。”
張騰:“第一,你手上的戒指,是什么戒指?我曾捏過,此物堅硬異常,捏不壞,取不下。除非把手指頭剁了,否則就連我都拿不來。”
韓非冷笑:“那你怎么不把我手給剁了?”
張騰笑瞇瞇道:“本來想剁來著,不過在我想切那根手指的時候,其中有詭異的力量爆發,差點兒傷了我。這可不是尋常手段,我若真將你的手給剁了,還挺危險。”
韓非直接齜起了牙,怒道:“我立了功,你還想剁我手?”
張騰淡淡笑道:“這不沒剁成么!所以,這到底是什么?”
韓非哼了一聲:“一位長輩送的護身之物。虧得你沒剁,否則我怕你后悔都來不及。”
張騰瞇了瞇眼,倒也沒在意,只覺得自己或許還是小看了暴徒學院。
張騰:“好,此事暫且不論。我且問問你的體魄,你就是通過剛剛那門煉體之法,修煉出了現在這等體魄?”
韓非心頭一動,來了……
當初,任天飛就說,來不可知之地前,要修煉一門煉體之術。萬萬不能把不滅體給暴露了。
此刻果然,有人對自己的體魄產生了懷疑。
韓非翻白眼道:“這不廢話么?我剛剛的煉體術不夠強?不過,你就別想了,我是不可能外傳的。你若是敢硬搶,講真的,除非你不怕我暴徒學院的報復。”
張騰皺眉:“天級上品的煉體之法,如何能有此等玄妙?我再問你一遍,你可得小心回答……你真的只有這一門煉體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