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對唐歌來說,他雖然也想變強,但他不想靠拿兄弟的機緣變強。
并且江老頭也說了,這是強者在押注,如果有人壓自己,那自己應該獲得海字令才對。既然沒獲得,那就是沒人壓自己。
只聽江老頭揮了揮手道:“不給也是有好處的!本身沒獲得海字令的人,莫名其表被你送了一枚,說不定就被你給送上了死路。”
韓非不禁頭皮發麻:“有沒有這么玄乎?”
江老頭悠悠道:“誰知道呢!不過雖然他們沒拿海字令,但不代表不可以進地下城啊!如果能進地下城,同樣有無盡的機緣,指不定能找到比你定海圖更大的機緣也說不定。可不管怎么說,你們都該提升實力才對,只要不破執法,都可以。”
韓非問:“執法就不行了?”
江琴道:“不要輕易執法,萬一走的路錯了,很難再圓回來。甚至,可能會直接影響到將來的路,成王的路。而且,聽說定海圖就和路有關,所以搶圖之前,不能執法。”
江老頭嗤笑道:“難道你真以為懸天大瀑那邊沒人能執法?”
韓非目光一縮:“啊!”
韓非當即心頭一動,懸天大瀑那邊,大家實力強了去了,隨便挑一個都厲害得緊。為什么大家要九音玲執法,因為九音玲的路一開始就定了,所以她能執法當然要執法。
可其它人不一定,那些沒執法的人,說不定是沒確定自己的方向。
想著,韓非忽然看向江老頭道:“老爺子,那你是不是走錯路了?”
“噗!”
江老頭嘴里嚼的花生米全給噴了出去,怒斥道:“什么我的路錯了,我的路沒錯。我說讓你們不要執法,是因為在尋找定海圖的秘密的過程中,說不定你們會對自己的路更加明確。”
韓非頓時送了口氣:“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們全都錯了呢。”
江老頭:“……”
江琴不禁微微笑了一下:“也不能說完全錯了,執法者執法之后,隱隱中就給自己選擇了一條路。所以他們再得到定海圖,其實用處并沒有那么多,所以才會有爺爺說的下注之說。所以,這爭搶定海圖的,最多只是潛釣者,而不會涉及執法者。潛釣者之上的境界,誰敢搶,誰就得死。”
江老頭“嗯”了一聲,點頭道:“以前也不是沒人搶過,碎星島曾經的大帥,韓觀書就硬搶過,那瘋子當時還干掉了不少人。不過最后還不是被人家聯手打的不成樣子,也不曉得是不是真的隕落了。”
“噗……咳咳……”
韓非直接噴了,這特么老韓沒跟自己說啊!
三人意外地看著韓非,心說你噴什么?
韓非連忙道:“哦,那個啥……我只是響起暴徒學院,老頭,暴徒學院是不是當初也硬搶過,最后也被打崩了?”
江老頭哼哼了兩聲:“算是吧!不過暴徒學院本身就和千星城那些人不對付。這沒什么可意外的。”
“明白了,明白了。”
韓非終于明白當年暴徒學院為什么被打崩了,明明說是強者在下棋,你非想著干掉棋手,獨吞氣運,人家不干你干誰啊?
還有老韓也是,當初為什么要強搶定海圖?難道當初老韓沒執法?
那不可能,沒執法,人家一巴掌就能拍死他,他也摻和不進這個事情來。
不過不管原因是什么,反正從現在看來,老韓布局深遠,這算術學的賊好,若非自己逐漸摸出線索,或許他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是一枚被下了重注的棋子。
倒是旁邊的唐歌,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吃好了飯,韓非也不停留,直接跟唐歌倆人離開了種植園。
一直到出了扭曲叢林,唐歌忽然問道:“韓非,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沒告訴我?”
韓非愣了愣,然后咧嘴笑道:“是,不是咱兄弟倆見外,而是有些事暫時不好說。好像,好像是說多了會影響什么運數,這個我也不懂,但你會知道的。等這定海圖的事情一結束,我全告訴你。”
唐歌展顏一笑:“那我大概知道了,行了,你回去吧!我去見見穆靈,既然要提升實力,往后我就多出出碎星一部的任務。”
韓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