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盯著船帆上的字,皺著眉頭。
卻見那船帆之上寫著“血債血償”四個大字,落款西門凌蘭。
“三爺,這是有心人,玩的把戲吧?”
“是啊三爺,怎么可能是西門凌蘭?她母親不過是五級上品靈脈,給了她,她只會降級,不會升級啊!而且,這才10年不到,她怎么也不可能到了執法境啊!”
中年男子微微搖頭:“不一定,不是說一男一女兩個人么?或許,那女人找了個靠山也說不定。”
在這茫茫海域,想要尋兩個人,何其不易?關鍵是,韓非他們連船都沒要,機動性太強。
若是兩個尋常人也就罷了。但是,這倆人學過天虛神行術,真玩偷襲,除非西門家的人不出海了。
半個月后,西門家某千米大船之上。
四名初級執法者,兩種中級執法者,兩名高級執法者,30多名潛釣者,盡數隕落。最后,被放走的,無一人姓西門。
此事一出,禹城動蕩。這事兒,已經是尋寶者最熱議的話題了。
有人唏噓道:“西門家,也不知道惹了何方神圣了?明顯來著不善啊!八名執法者,說沒就沒了,這特娘的得培養多久啊?”
有人搖頭:“這事兒啊,八成還是那些大族內部的爭端。看吧,這絕對不是最后一次。”
有人嗤笑:“如此也好。資源都被那些大族給搶了,要不咱們也冒充一下?”
實際上,真正居安思危的人,并不是很多。
尊者之戰,雖然定鼎五百年戰局。但是,世家大族的內部,也從未停止戰斗。
于是乎。
一連多日,基本上西門家有強者看護的船只,幾乎都會被屠戮殆盡。
每被屠掉一艘大船,船帆上都會留下“血債血償”幾個鮮紅大字,而且落款必是西門凌蘭。
又半個月后。
西門凌蘭正站在一艘被殺絕的西門家大船之上,船上130余人,盡數死光。關鍵是,一名執法巔峰被人屠了。
西門凌蘭認識那人,西門家的三管家。10年前,就已經問鼎執法巔峰。此番出來,怕就是想尋人的。
西門凌蘭,怒氣哼哼:“這些該死的混蛋,明明不是我干的。不過,也是活該,萬惡的世家大族。”
韓非看著船帆上的字,撓了撓頭。
西門凌蘭臉色變幻:“執法巔峰隕落,必是探索者所為,我們被人給利用了。只怕這一次,西門家會強者盡出了。”
忽然,韓非雙指,下意識地一掐。
幾乎在一瞬間,韓非一把抓住西門凌蘭,破虛而去。速度之快,魔變加身,幻影琉璃翅、風之詭速爆發,天虛神行術全力施展。
下一秒,一中年人撕破虛空,目光冰寒地看著這一幕。隨即,他目光閃動,看向韓非他們離開的方向。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
狂飆之中。
西門凌蘭:“笨蛋,我們現在還弱。雖然你很強,但探索者級別的強者出手,我們還是不敵。所以,我想進入深海。”
韓非嘿嘿一笑:“好!”
西門凌蘭長長一嘆:“笨蛋,你就知道說好。去深海,還是很危險的。雖說剛剛爆發了尊者之戰,海族強者隕落太多。但是,不代表所有海族就真的退去了。我們,其實是在賭。”
也不知道為什么,韓非手指下意識地掐了一下,然后嘿嘿道:“賭!”
西門凌蘭展顏一笑:“好!那就賭。我沒想到,就連報仇,都會被人給利用。既然無法親自報仇,那就賭咱們會成為強者,我們去尋大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