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安無命道:“我原始之城與拾荒者之城的關系并不是很好,但你既然自信到可以同時匹敵我們兩家,我滿足你。”
高御火這會兒反而不說話了,本來自己這邊局勢很差的來著,但這小子也太能作了,把安無命都給作進來了。
不過正好,安無命和六位逍遙境強者的加入,直接將這盤面給翻回來了。他現在倒是要看看,韓非要怎么處理這個局面,難不成,他還有人可以叫不成?
韓非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只見他伸出手指,指向安無命道:“給你一點時間,將你安家強者都叫回來來,我或許可以留你一命,這是你活下來的最后機會。”
眾人:“???”
離落落看向韓非,眨巴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恐怖女王也深深地看向韓非,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韓非能活到現在,成長到現在,可不是個沒腦子的。
當初,韓非在神都王朝的時候,鬧得也很歡,結果呢,這家伙一直鬧,鬧了個十萬年大比第一回來。
現在,她仿佛嗅到了同樣的感覺。
楚浩則深思起來,心說韓非難道要動用虛空神殿的力量了?
而場間,所有人都覺得韓非這么瘋,憑仗肯定是所有憑仗,都同時與拾荒者之城和原始之城一起開戰了,豈能沒有憑仗。
只是,沒人明白,是什么憑仗,讓韓非如此的自信。
顧聽南更是想不通,自己明確地跟韓非說過,原始之城的底蘊,甚至要比拾荒者之城更加深厚。現在韓非得罪原始之城的意義,到底是什么?
場中,唯有倆人神色平靜,甚至還面帶微笑,那邊是姜臨仙和韓觀書。
只聽姜臨仙和韓觀書暗中傳音道:“非兒的殺性有點重,現在看來,非兒走的人皇路,和你那會兒走的人皇路,差別還真的挺大的。”
韓觀書:“嗯!這小子更強勢。因為他的試煉和原始之城無關,所以他根本沒將原始之城當作敵人。但他又起了殺心……”
姜臨仙點頭:“這個好理解,拾荒者之城和原始之城共同生活在這混沌廢土,想來風格習性上,應該差不了多少。就算沒有這萬鱗族,他們恐怕也會奴役人族。所以,非兒怕是單純的就是看不上這個原始之城而已。又或者,他想直接吃下混沌廢土。”
韓觀書:“嗯!那我倒是好奇,他要動用什么手段吃下這片地方。嘖嘖,幾百年沒見,這小子變化可真是不小。”
安無命氣樂了,單純的一個威脅,自己就要叫人,豈不是太隨便了?而且,韓非的態度,才是最讓他生氣的。若今日自己不能拿下此人,往后還有什么顏面出現在世人面前。他日回歸那個地方,他還有什么顏面,再去面對拾荒者之城的強者?
至于要置自語死地,安無命自信,就算是大帝來了,也不敢說可以輕易擊殺自己,他憑什么?
只見安無命面露狠戾之色:“好一個無法無天的人皇,以為找了幾個外援,就真的將自己當盤菜了。今日,誰來了,都救不了人族,這話,我說的。”
韓非咧嘴笑道:“終于說出實話來了?從一開始,你不就這么打算的么?”
安無命:“亮底牌么?不亮的話……高御火,暫時聯手如何?”
高御火:“求之不得,我們內部的恩怨,內部消化。這區區人族,以為找了一些幫手,就無法無天了。今日,便讓他知曉,一日為奴,終身為奴……”
韓非微微搖頭:“你們連我的底牌都不知道,也敢大放厥詞?”
高御火面色恢復平靜:“不重要了,不論你的底牌是什么,你今日必死,人族走不出這混沌廢土半步。”
高御火說話的時候,目光掃過恐怖女王等人。長生境又如何,又非大帝,起不了決定作用。
而韓非則看向安無命,輕笑一聲。隨即他掏出一枚鱗片,聲音悠悠:“給過你機會了,可是你不珍惜。”
“咔~”
只見,那鱗片破碎,化作了一縷黑煙,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