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厲九極為震驚地看著厲宏厲慶和厲川海三個族叔,一臉地不敢置信。
劉家找上門來,他是有所預料的。
但想著有他們三人在厲家主事,所謂三人為眾,又是在厲家府邸,還能被人欺負不成。
沒想,就是帶著厲左做了頓藥膳的功夫,一張代表著厲家臉面的欠條就被劉家拿走了。
“厲九,你又在外面惹是生……”
厲慶話未說完,直接被厲九打斷。
“你們……”指著眼前三個支脈主事人了,厲九怒聲罵道:“你們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你!”厲慶頓時大怒,“你在外面惹事生非,讓得劉家上門要說法,還竟敢指著你族叔大罵!”
“厲九,這可是你先在劉家的劉氏丹樓胡鬧……”厲川海還未說話,已經被厲九怒聲打斷。
“胡說八道什么!”厲九怒罵道:“你們管我是不是在劉氏丹樓干了什么,瞧瞧你們做的是什么事,你們腦子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承諾是我們厲家的錯,還給人劉家開欠條。”
“九少爺,”三個支脈主事人,厲宏最是尊重厲九的身份,他沉聲緩緩道:“這件事,你為何覺得是我們做錯了?”
厲慶和厲川海的情緒也平復了下來,靜等著厲九的答復。
“哼,”厲九不滿地哼了一聲,隨即說道:“我的確是在劉氏丹樓以藥丸藥散換購了不少散修的藥材,若是劉氏丹樓說受到了影響,那是生意之爭。
既然是生意之爭,我厲家商樓雖然不太行,但還不至于因為生意之爭就賠償他們劉家損失,一千枚元石是輕,我們厲家的臉面何在?”
“可劉家人指著是說你破壞規矩,再說,就說是生意之爭,一旦劉家人報復,在我們厲家商樓旁都建個商樓,我們厲家的商樓哪里受得了?”厲宏開口說道。
“破壞規矩?”厲九呵呵一笑,“覺得我破壞規矩,那就把我攤位掀了啊,既然不掀,那就說不上什么破壞規矩之談。
至于生意之爭,他若是敢把商樓建在我們厲家,我就敢給他連梁柱都拆了!”
“你說的也有理,只是……”厲川海最是了解商樓方面的事宜,想想覺得有幾分理,便開口說道。
但沒說完就被厲九打斷。
“別只是只是!”厲九憤然說道,“我挑起的生意之爭我來負責,但這份代表著我們厲家臉面的欠條,你們自己去拿回來!”
說完,厲九轉身便向大堂外走去。
“這……”
厲宏厲慶和厲川海三個,互視著,都是不知所措。
大堂門前,忽然轉過頭,望著還是有些不知所云的三人,厲九嘆息著說道:“原本以為你們三人雖有不少缺點,但也足以為厲家主事,如今看來,你們還差得太多,連厲家臉面都敢輕易放下。”
末了,厲九忽然語氣一寒,“若是欠條拿不回來,墮了厲家臉面,你們就別回厲家了!”
厲九離開了,厲宏厲慶和厲川海三人的面色,卻是有如雷霆當頭轟下。
他們忘了。
身為歸一城七大琉石級別大家族,最重要的是什么,哪里是什么商樓生意,哪里是什么破壞不破會規矩。
最重要的那是厲家的威勢。
想想給劉家三人開的欠條,三人的頭腦仿佛被當頭一棒。
若是劉家拿著那欠條到處宣揚,厲家的聲望受損,根本不用厲九開口,家族的那些族老立即就會把他們逐出厲家。
“大意大意了!”
厲川海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