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發話了:“嗯?”
于凡依然一動不動,不理保安。
保安明顯感到了有一些不耐煩,叫到:”令牌!“
于凡嘴角微微上揚,但是依然不為所動。
保安一下顯得有點生氣:“令牌呢?令牌出示一下。”
于凡緩緩拉開了上衣外套,當然什么都沒有。兩個保安仔細湊過來看看,的確沒有什么令牌。
兩個保安一下警覺起來:“你倆是干什么的?”
這時,于凡緩緩的將頭轉向保安,語氣悠長地說:“狂妄無知神震怒,退避三舍保平安!”
旁邊的陳幀陽內心蒙了,但還是端起高冷的架勢。
兩個保安也蒙了,于凡狠狠瞪了一眼保安,保安仿佛被這個眼神嚇退了兩步。
不過不知為什么,兩個保安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互相點了點頭,對于凡和陳幀陽說到:“對不起,你們請進,請把手機保持關機狀態。”
兩人就這么稀里糊涂,蒙哄過關。
踏進會議廳,是一個燈光昏暗的場地,大約能做100來號人,借著悠悠的燈光,還能看見一些蠅蟲在空中飛舞,空氣中彌漫著香氣,這個香的味道和平時公共廁所里的檀香一樣,但是即便如此依然掩蓋不了空氣的一股霉味,看來這個會議廳應該不常用。
陳幀陽順著道想往前走,于凡趕忙拉住,示意陳幀陽做最后一排,于凡剛才在余光中看見了那兩個門口的保安在門口伸頭進來,不放心的觀察他倆。看見于凡和陳幀陽坐在最后一排后,又東張西望的把頭縮了回去,繼續做門口的“安檢”。
兩人入座,陳幀陽小聲的湊過來問于凡,:“老于,什么個意思啊?怎么回事啊?剛才怎么進來的,為啥咱們要坐這里,前面不是有更多的位置嗎?近距離觀察呀。”
于凡悄悄告訴陳幀陽:“剛才進門的時候我也沒有把握,但是你告訴我張勝千說他是宏查使,我們現在扮演他的身份,自然也要模仿他的行為習慣。首先,宏查使和這些被監督的大師都是單線聯系,也就是說他們并不知道宏查使的詳細信息。而咱們在北橋溝的時候,張勝千在那個”鬼屋“里寫了一個對聯,證明他們很喜歡搞裝神弄鬼那一套,我只不過把那個對聯又念了一遍。這些保安雖然不知道宏查使的詳情,但是總會對他們這種裝神弄鬼的習慣有所耳聞,所以我就只說了對聯,再說多了就露餡了,隱約透露出咱們的身份,讓他們不敢多盤查。不過雖然現在咱們進來了,可是他們還是有懷疑,所以從咱們進門,他倆就一直盯著我們,據我觀察,張勝千在會場的時候總會坐最后一排,因為這個位置最能宏觀全局,所以我們要模仿他,也坐在最后,演戲演全套,不要穿幫了。”
陳幀陽恍然大悟,又咒罵道:“這個張勝千滑頭的很啊,這些致命的細節竟然都沒有交代,故意想讓我們打草驚蛇,回去我再收拾他。“
會場的人越來越多,大家看來都很守時,說七點開始,墻上的時鐘6點50的時候會場已經坐得滿滿的了。
嘣的一聲!會場后面的大門被關了,于凡偷偷往后面看,只見外面的保安竟然還用了鏈條鎖在鎖門,看來是不讓任何人進出啊。
陳幀陽竊喜,可以可以,這么多人,還都是這個傳銷組織的內部成員,這一次可以來一個甕中捉鱉了。
看來他們的集會即將開始了。
突然,于凡突然悄然驚呼:“糟了!”
陳幀陽疑惑:“老于?怎么了?”